陈义山“嗯”了一声,道:“这就去拜会他们。”
阿螭忙道:“弟子愿随掌教仙师同往!”
百花仙子道:“弟子一样!”
陈义山摇头说道:“除了兰生之外,你们谁都不许去。”
药神叹息道:“义山啊义山,此去真正是凶多吉少啊!”
陈义山默然有时,道:“只可惜寻觅不到帮手,拖延下去,不过是拖死父亲和蓝羽她们罢了,我受不得这煎熬。阿螭,仙子,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若是我此去也不幸遭了瘟毒,你们两个便带着兰生离开颍川,去东海吧,非正,你去京师找无垢道长,若想继续修仙,可寻觅吕方传授,你们从此都不必再提‘麻衣’二字,也不许思量为我报仇之事!”
阿螭和百花仙子闻言,眼睛瞬间就都红了。
百花仙子心道:“你若死了,我离开颍川又能去哪里?”
阿螭心道:“你若死了,我陪你就是!”
非正道人暗忖道:“你有吉星高照,不至于这样短命的吧?”
……
陈义山不再过多言语,带着兰生便奔颍水而去。
方才,他没有对弟子们交待自已若遭遇不测之后,陈夫人该何去何从,只因不必交待。
他和陈泰清若是都不在人世了,陈夫人还能独活么?
瘟主受缚
却说那瘟主在四季行瘟使者的护法之下,借助吸纳颍水里的病气,到了午后申时,也已经彻底恢复了神力。
他心下舒坦,摆了摆手,道:“都找地方落座吧,我等先在这水府议事厅里稍歇,待半个时辰之后,再去找陈义山的弟子们报仇!”
“是!”四季行瘟使者各寻坐处不提。
那瘟主闲着无事,嘴里又嘀咕道:“你们说,陈义山那厮到底有多大法力?想他父亲只是个凡夫俗子,算来他自已也不过二三十岁的年纪,这样的小贼,怎么可能是个大仙?”
他话音刚落,四个瘟神尚未搭话,地下忽然掠出一道白影,手一挥,立时便有金灿灿的光芒大肆绽放,继而又有旋风呼啸而起,直往瘟主卷去!
那瘟主哪里能反应过来?
只呆呆看了一眼,他便忽觉天旋地转,身不由已的被卷进那旋风中去了!
大惊之下,他待要提起指瘟剑时,已觉脖颈、腰间还有脚踝处同时发紧,双臂、双腿连同前胸后背都被禁锢了起来,勒的生疼!
此时,风才渐渐止住。
惶遽之下,那瘟主低头一看,但见自已已经束手就擒,被缚在一根丈余长的大柱子上了。
“这,这——”
他抬眼望向厅中凭空出现的不速之客,呐呐道:“阁下是何方神圣?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