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也有责任。”
浅儿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看向小二,“昭慧这姑娘,没想到是个倔强的性子。她觉得是自己害了族人,害了小庄。所以要跪在那里赎罪。”
小二的目光随意扫了眼雨中的昭慧,不甚在意的说了句与幼儿一模一样的话:“理她做什么。”
幼儿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还不是你利用人家姑娘,人家才会这样?还有脸学我说这种话。我可以不理会,你凭什么不理?”
“这种蠢女人,我没兴趣理会。”
“你真是让我火大。”幼儿瞪他一眼,“我们兄弟姊妹几个,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冷心冷肺的人?”
小二说道:“是你们几个不像赵家人。”
幼儿大怒:“你——”
“你们两个安静些吧。”浅儿制止这姐弟俩,对小二说,“好歹昭慧是因为你才这样,你如果闲着没事,不如劝劝她,免得她想不开。”
“她本就想不开要跳河自尽。”
“那你还不去?”幼儿又要动手。
小二虽打心底不想理会昭慧,但无奈敌不过二姐姐的暴力,只得提着把伞过去。
也不知小二与昭慧说了些什么,昭慧擦擦眼泪,竟站起身默默离开了。
浅儿见状放下心来,转头去看身后的门。
屋里,大祭司和小庄正在说话。
应该在意的人
小庄被安置到了床上。
两个仆役给跪在地上,为他更衣梳洗。
大祭司蹙眉片刻,走到桌边,提笔写了张单子,交给仆役:“拿去抓药熬了端来,给少爷服下。”
仆役接过方子,恭恭敬敬离开。
大祭司踱步到床前,看着小庄,问:“为别人的江山出生入死,吃这么多苦,值得吗?”
小庄闭着眼睛:“这不是做买卖,不需要用值不值得来衡量。”
“可你是我龙家的儿子,是要做大祭司的人!难道你没听说过,宁为鸡头,不做凤尾?”
小庄冷冷说:“在外面的时候,您口口声声祖宗的规矩,转头就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九叔公。这难道就是您的人生价值观吗?”
“九叔公不是我杀的。”
“不是您?”小庄笑了下,“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大祭司倒也不必面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庄彧杀人,绝不会否认。”
“你叫龙波!”大祭司再一次不厌其烦的纠正。
小庄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