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两封信魏宿每天休息的那个时辰至少看了五六遍。
剩下那封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
花念却能一眼认出是他写的。
看着不由得骂一句魏宿当年是瞎了吗。
他想起他十四五岁那年,魏宿拿了武状元骑马过街看花,这狗东西不知道第几次把他当成女子,那次还将武状元的花远远扔给了他。
就像在为昨日撞了他让他书落了一地道歉似的。
如果魏珏要是知道这些事定要告诉花念一声。
魏宿不是眼瞎,是心瞎,有些喜欢花念却又认为自己喜欢女子,于是从第一面被惊艳住起就忍不住把花念当成女子。
眼瞎心也瞎。
魏宿洗完出来,花念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抱住了。
非瀛见状立刻出去。看来常玉选择守在屋外是正确的。
他出门撞上了李泉。
李泉眼巴巴看着屋内,王爷来了?
非瀛毫不留情关门。
屋内魏宿抱着花念狠狠喟叹一声,隔了这么久他总算再次抱到这个人了,这一刻只觉得身心都舒坦。
“我好想你。”
花念仰着脸,余光看见魏宿手臂上的伤口。
“你伤口沾水了。”
狗东西,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魏宿低笑:“嗯,洗干净些你喜欢。”
花念一僵。
“我不喜欢。”
魏宿才不信,不喜欢他抱着人这么久花念会一点表示都没有,不喜欢会说想他。
那封信于他而言,和情书没什么区别。
短短几个字将花念的心思呈现得淋漓尽致。
这封信就是一颗给魏宿的定心丸,他的花大人心悦他。
肯定,一定,没有别的可能。
他缱绻轻吻花念的耳垂:“花大人,陪我睡一觉。”
现在抱着这个人才知道自己精神已经疲惫。
花念微微侧脸:“先包扎。”
魏宿恋恋不舍放开人,坐在旁边让花念给他包扎。
就这么会儿时间,花念又该喝药了。
常玉抬着药进来。
“主子。”
花念示意常玉放桌上,他在给魏宿包扎。
“怎么手背也被划破了?”
魏宿盯着花念:“嗯?”
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
花念抬眼就撞进魏宿眼睛里,魏宿笑起来,花念垂眼,算了,这人困得神志不清,问不出什么,一起上药得了。
花念包扎完才拿起药吹了一口慢慢喝了。
魏宿瞧着桌上,除了药还有一碗汤。
“这是什么汤?”
一直在火边温着。
他打开盖子,没闻出什么气温,很清。
花念喝完了药,被魏宿喂了一颗蜜饯。
他躲开魏宿的手,他自己会拿。
“这是逢春做的滋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