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昏暗的空间下,他注视着身前是女人,喉结滚动。
祝京棠似乎听到了很轻的一声笑。
靳泊谦再次垂下头,意犹未尽的在她唇瓣上亲啄着。
「我看看你的伤。」祝京棠伸手推了推他。
说着,她已经将客厅的灯打开了。
两人就站在门後,祝京棠伸手就要去掀男人的衬衫。
靳泊谦由着她的动作,只是认真垂眸看着她,眼底透着笑,「这麽紧张我?」
祝京棠原本舒展的眉头略微蹙紧。
男人腰上缠着一圈纱布,左边腰侧渗出丝丝血迹,白与红的强烈对比,鲜艳而刺目。
祝京棠抬头看了他一眼,从酒吧到家,此刻才发现这男人嘴唇毫无血色。
就算刚刚接吻时沾上了她的口红也没遮住那一抹病态白。
靳泊谦生得高大,站在她身前像是将她完全罩在怀中一样,锋利冷然的眉眼看向她时却是透着柔和。
「受伤了不去好好养着,刚回来就往酒吧跑?」
祝京棠这话说得严厉,似乎还带了点斥责的意味。
靳泊谦指尖捻着她的耳垂,「不快点赶回来,你被人勾走了怎麽办?」
「少贫。」祝京棠指尖轻轻点了点他受伤的部位,「你这不能碰水吧,怎麽洗澡?」
「你帮我。」
靳泊谦说得理所当然。
祝京棠抬眸和他对视上,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和迫不及待的情绪。
她抱着胳膊靠在门上,「你什麽身份?还想让我帮你。」
靳泊谦没回答,而是伸手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半分钟的功夫,他上身已经裸着了,黑色的衬衫被他随意拎在手上。
他盯着她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平日里倨傲恣意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委屈,
「宝贝心疼我一下,好不好?」
祝京棠看着他左手臂上缠着的一圈绷带,又掀起眼皮嗔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往里走去,
「你自己擦擦得了。」
「这麽狠心?」
靳泊谦又将衬衫套上跟在她身後。
祝京棠回头幽幽瞥了他一眼,弯腰将橱柜下的医药箱拎了出来放在茶几上,淡笑道:「大木呢,让他回来帮你洗。」
靳泊谦「唉」了一声,「你一点都不想我,一点都不心疼我。」
祝京棠正在医药箱里翻着新绷带,闻言缓缓抬起头,将手上的绷带扔向男人,「你再演?」
靳泊谦撑着沙发,俯身靠近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在她脸颊边重重亲了一口,「我马上去洗乾净自己。」
祝京棠抬手拍在了他肩膀上,「小心点,别碰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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