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调皮的小狐狸。
男人手掌滑到她的後颈处,带着点力度摁着她贴向自己,
靳泊谦俯身靠近祝京棠的耳廓,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耳畔,「这算是邀请吗?」
被欲望染过的嗓音低磁性感,一字一句间都透着暧昧的蛊惑。
地面晕染了一圈泡沫,祝京棠扶着男人的手臂才足以站稳身形,她缓缓抬起右腿,膝盖抵上男人腿间。。。。。。
声音又酥又柔:「你想让我的浴室里流满你的血吗?」
男人低沉隐忍的笑声在浴室回荡:「放心,伤口恢复的很好。」
无非就是刚结痂的伤口再裂开一次,继续上药就好了。
他含住了女人沾着水珠的耳垂,轻咬舔舐。
身下,小狐狸的右腿依旧蹭在他腿边,女人轻吟的喘息声又酥又麻,让人心颤:「靳泊谦,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欲?」
她很难想像在两人第一晚发生之前,靳泊谦到底过着怎样的斋戒生活。
一朝开荤,现在的靳泊谦和饿狼没区别。
靳泊谦沙哑地应了声,双眸愈发黑沉幽深,「因为是你,也只因为是你。」
在祝京棠面前,克制,自制力这些东西根本不存在。
身体压向她,带着她贴向身後的墙壁,手掌抵在她的後脑处。
光溜溜的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祝京棠往男人身前贴了贴,红唇翕动:「凉。」
「从浴室*到卧室,好不好?」男人低头睨着她,语气浪荡。
祝京棠仰着头咬着他的唇瓣,「阿谦。」
「德国那晚不是实践过了吗?」她故意勾起他那晚的回忆,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右手缓缓向下,「对了,晚上的维港,夜景很美。」
靳泊谦将她搂在怀中,带着她洗净身上的泡沫。也不管身上的水有没有擦乾,直接将人抱起走出浴室,站在卧室落地窗前。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抬手拉开了那一层深蓝色的窗帘,露出落地窗前那一层薄薄的白色纱幔。
「想回忆一下?」
靳泊谦含着她的唇,嗓音带着分邪气。
。。。。。。
祝京棠抓着他的肩膀,在他背後,手臂,胸前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祝京棠瘫软在他的臂弯处。
男人无视了她的示弱,缠着她一轮又一轮。
近乎痴迷般在她耳边呢喃:「宝宝,说你喜欢我。」
祝京棠的意识早就被男人牵着走了,断断续续地吐出四个字:「我,喜欢你。」
靳泊谦依旧不依不饶:「谁喜欢我?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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