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无神呆滞,眼下乌青,就连胡茬都冒了出来,一脸没睡够的模样。
靳泊谦声音都哑了还着点鼻音:「咳咳,我昨晚做没做贼你不知道吗?」
祝京棠看着男人脸上不太正常的脸红,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你不会发烧了吧。」
靳泊谦低哑出声,端着不正经的语气:「确实发烧了。」
祝京棠嗔了他一眼:「你一天不骚就难受。」
谁知男人听到这话咧嘴一笑,吊儿郎当地挑眉,「对你有瘾,估计我这是得病了。」
祝京棠轻笑:「你今天还真是病了。」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我让前台送温度计和感冒发烧的药上来。你一会儿想吃什麽?乾脆让酒店工作人员一起送上来吧。」
靳泊谦哼哼唧唧地环着祝京棠的腰,下巴枕在她肩上,「难受。」
祝京棠拿着手机发消息,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男人後脑勺,像极了在顺委屈小狗的毛毛,「睡一晚上就发烧了,你做什麽了?」
靳泊谦咽了咽口水,「喜欢的人太能折磨人了。」
祝京棠顺毛的手停顿了几秒,眼睛眨了眨:「怎麽折磨你了?」
靳泊谦从她怀里退了出来,滚烫的手心落在女人大腿肌肤上,拉着她的腿贴向自己腿间。
他双眼泛着红血丝,嗓音微低,拉过她的腿一下一下蹭着自己双腿之间,「我怎麽才发现京宝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腿,这麽不老实呢?」
专挑不能说的地方蹭。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的摩擦,祝京棠不知道是自己腿上温度渐渐升高,还是男人那处温度在不断攀升。
「我,我睡觉明明很老实!」祝京棠眼神飘忽,大力抽回自己的腿。
却不想力气使过头了,感到失重的那一刻,身子已经在往後倒了。
靳泊谦朝着她的方向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拉向自己。。。。。。
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祝京棠压在男人身上。
不得不说近二十万一晚的酒店大床确实好,弹性十足,她倒在男人身上都能感受到身下大床duangduang了好几下。
低沉磁性的笑声顺着喉咙慢慢溢出,靳泊谦玩味勾唇,笑得肩膀和胸膛都在颤动,眉眼间多了几分玩世不恭:「这是一大早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祝京棠趴在他身上,感受着男人闷笑时震动的胸腔,「要是再继续撩拨,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靳泊谦敛眸笑得散漫不羁:「宝贝忍心看我煎熬吗?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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