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嗯嗯嗯。」
靳泊谦又从送来的一堆药里翻出来了一包口罩,白色的医用口罩下菲薄的唇微微上扬,「我戴口罩了,不会传染给宝贝。」
祝京棠:「嗯嗯。」
靳泊谦看了眼盘腿坐在地毯上忙忙碌碌的女人,声音沉闷,「阿山说车已经安排好了,马上可以走。」
祝京棠正挑着口红,最终选择了一支低饱和粉灰色口红,很适配她今天只涂了防晒的妆面,很素。
「嗯嗯,到口红了。」
靳泊谦重新坐回沙发上,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抻长脖子瞧着祝京棠,「这个我可以涂吗?」
祝京棠抿了抿唇,「你也想涂口红?」
「不想。」靳泊谦摇了下头,看向祝京棠时眼神亮了亮:「想亲亲,这样我就能沾上媳妇唇上的口红了。」
话落他长睫微垂,深瞳覆上一层黯然,语气都不似刚才欢喜,「现在不能亲,会传染。」
祝京棠将自己的包拉好,朝靳泊谦招了招手:「低头。」
靳泊谦听话的弯腰低头。
一只金属链条的粉色手提包挂在他脖子上,正当他准备站直身子时,脸颊被祝京棠的双手捧住。
「嗯?」男人感冒後的声音异常性感。
靳泊谦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美色,倏而,祝京棠的吻隔着口罩落在了他的唇上。
一个极淡的粉色唇印显现在口罩上。
看不出男人口罩下的表情如何,他眼睫微闪,双眼都笑眯上了,「帮媳妇拿包还有这样的好处?」
「没结婚不许叫媳妇。」祝京棠睨了他一眼。
靳泊谦脖子上挂着包,将两人的行李交给了房门外早早等候的侍应生。
他牵过祝京棠的右手,俯身凑近她耳边:「其实宝贝可以叫我老公的,没结婚也可以这样叫我。」
祝京棠绷起一张脸看向靳泊谦,拧着眉,眼里藏着警告。
真是不能太惯着男人。
惯着惯着,越来越会得寸进尺了。
靳泊谦低垂着脑袋,牵着她的手又捏又晃的,小声得像是自言自语般嘀咕着:「不叫就不叫呗,又嫌弃我了。」
隔了一会儿又嗫嚅道:「其实也没有很想听。」
祝京棠:「。。。。。。」
两人进了电梯。
靳泊谦迅速瞄了眼身侧不为所动的女人,视线又移向两人倒映在电梯墙上的身影:「好吧,也就那麽亿点点想听。」
祝京棠实在是没忍住,嘴角噙着笑:「靳泊谦,你戏好多哦。」
靳泊谦毫无情绪的「哦」了声音,听起来兴致不高。
祝京棠晃了晃他的胳膊,紧紧回握住他的手,「没嫌弃你。」
她又补充道:「靳泊谦,你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