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发。qing期,就和他们之前一起度过的一样,淫。mi无比,尽兴无比。
而温珩臻却也发现,容翽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无以复加地方地步。
或许是处在发。qing期的omega脆弱的天性,容翽连一分一秒都容忍不了温珩臻在他的视线里消失。哪怕温珩臻只是独自去浴室清理身体,刚才已经疲极而眠的容翽察觉到了他的离开,也会用尽最後的力气从床上起来,去浴室和他待在一起。
温珩臻发现之後,只觉得心疼,好在发。qing期他们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便是去浴室,温珩臻也将容翽抱着一起去,好让他安心。
或许是因为间隔的几个月中容翽的发qing期都是靠吃药度过的,这一次情*来得格外凶猛,足足过了七天之後,容翽的这次发情期才过去。
温珩臻看了看床头的智能体温监测仪器,见容翽的体温已经降下去了,知道这次发。qing期也算差不多结束了,这才松了口气。见容翽的嘴唇有些乾燥,便又把他半抱起来,喂了他半杯水。
「容哥,喝点水。」他见容翽像是累极了,便咽了一口水,唇对着唇喂了下去。
甘甜的清水入喉,容翽忍不住便想要更多,他不由自主地吮吸着那根探入自己口中的软舌,慢慢地,这个吻便变了味道……
温珩臻只觉得忘情。
他放肆地吮。吸着容翽的唇瓣,毫无顾忌地在他口中攻城略池,舌尖挑。逗舌尖,容翽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睁开了眼睛。
「温珩臻。」两人的额头相抵,是一个再亲密不过的姿态。
「这几个月……我每次见到你,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容翽的声音很轻,却让温珩臻听得鼻酸。
他吻了吻容翽的额头:「我保证,你以後每天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我,好不好?」
容翽定定地看着他,许久才应了一声:「好。」
因为这次容翽又进了医院,温珩臻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发情期一结束,温珩臻一边让家政阿姨给容翽做饭,一边给元婧打了电话,让她带着卫医生来给容翽检查一下。
容翽正在喝汤——红参当归炖乳鸽,里面放了红枣枸杞,是最补气血的。刚刚喝完小半碗,元婧便来了。
她拉着容翽上上下下地看,见容翽已经无事了,心里高兴,嘴上却还是忍不住抱怨:「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让这麽多人为你操心!」
容翽还没说什麽,温珩臻已经先替容翽说话了:「元姐,你也别怪容哥了,他是担心我而已。」
元婧佯装怒道:「好了好了,你们小情侣都没意见,合着是我多操心了。」
这一下,连容翽都笑了起来。
「元姐,」容翽看了一下正在调试检查仪器的卫医生,道:「你知道薛覆是的事情吗?」
元婧压低声音道:「珩臻已经和我说了……我就说了,你不必担心,自会有人出手来收拾他的。」
「我也不想担心,」容翽苦笑道,「如果他爷爷早些把他送出国,不让珩臻经历那场车祸,我又何须这样担惊受怕?」
元婧自然是知道他的心结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手背:「现在好了,薛覆被送出国了,你们也可以好好在一起了。这些日子我在旁边看着,也只能说,除了他,这世界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对你这样好的人了。」
「嗯,」容翽的眼中似有宝石一般流光溢彩,「我知道。」
等卫医生检查完,确认容翽的身体一切无碍之後,温珩臻才算是放下心来。
两人吃完了饭,温珩臻又把芙芙放了出来。
容翽是没有想到芙芙是在这里的,一见到它便惊喜地喊道:「芙芙!」
芙芙好几天被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来喂水放粮的又不是熟悉的人。现在看到容翽,便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冲到容翽怀里,头埋起来,像是再也不愿意出来了一样。
容翽笑得不行,转头去问温珩臻:「你怎麽把它也带来了。」
温珩臻摸了摸芙芙的头:「嗯,我想着它在你的别墅也很孤单,就让小柏带过来陪你了。」只是没想到,之後就遇上了容翽的发情期。
容翽也有好一阵没有看到芙芙了,抱着它又亲又抱,温珩臻坐在他身边,却也不出声,只是一双眼睛都黏在容翽身上,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样。
容翽抱着芙芙玩了一会儿,就放他下去了。转头看向温珩臻,却发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一泓漆黑的深潭,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溺毙其中。
他的心因此剧烈地跳动起来,容翽从未像这一刻这样笃定——他真的是被面前这个人,深深的丶不计任何代价地爱着。
容翽忽地抱住温珩臻,将头埋在它的肩膀处,闷闷地道:「我觉得现在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温珩臻伸手抚摸他柔软的黑发:「怎麽了?」
「那天……」容翽的声音有些低,「我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感觉到抚摸着自己的那只手一顿,然後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时候我浑身瘫软,可是支持着我用最後一点力气匍匐着爬到床的另一边,按下求救的按铃的,是你。」
「我在想,就算我真的要死了,我也一定要在死之前,见你一面。」
「不会的,」若容翽此时注意到,一定能发现温珩臻的声音在微微发颤,「不要说这些傻话,你一定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