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长孙荷月说完便意识不对,睁开眼睛,一张油腻雪白,肉如白浪的大脸充斥满整视野。
「您真客气。」黄坛主一把抓住少女的肩膀,跟抓小鸡崽子似的,笑着对逢雪说:「剑仙,同门性命在你一念之间,你还要继续吗?」
逢雪动作微滞。
长剑悬在半空,心念一松,香火断作两截,飞剑慢慢落地。
黄坛主松了口气,使了个眼色,几个白花教徒俯身去捡剑,馀下人从身後包抄,围住这头小羊。
「父亲救我!」
忽而一声高呼,吸引走众人的注意。
那胖公子不知怎麽,竟摔倒在了地上。他的手臂翦在身後,折成不自然的幅度,整个人摔倒在地,似蚕宝宝一样蠕动,胸口贴着张泰山符。
一柄峨眉刺悬在他的脖上。
「我动不了了,爹,我胸口好沉,喘不上气了!」他扭动身体求饶。
黄坛主气得哆嗦:「你啊!你啊!」
「爹,你别不管我,我可是咱家唯一的香火了啊,爹!」
「我怎麽就生了你这样一个蠢货!」
黄坛主啪啪转动算盘,算着唯一一个香火的价钱,他长长叹口气,「我们继续做生意吧。」
————
长剑又回到逢雪的手中。
她握住扶危,适应了下做人的身体,对少女点头,「风师妹,你方才藏在哪里?」
风扶柳苦笑,「我用缩骨术藏在花灯里,」她垂下脸,小声道:「师姐在我身上踩了好多脚。」
逢雪扶了下额头。
「如今我把你们变回来了,」黄坛主语气哀怨,「可以将凶器从我儿身上移开吗?」
话音说完,他儿子的身上又多一柄凶器。
黄坛主面色一变,「仙师这是何意?」
逢雪执剑指向地上男人,「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们师妹还在我手里呢。」他指爪使劲,长孙荷月疼得身子微颤,「这姑娘貌美如花,身娇体弱,万一我手上没个轻重,伤到了她,可不太好,是吧?」
逢雪面无表情,「你不知道吗?我与这师妹素来看不对眼。没听见她骂我骂得多难听吗?」
长孙荷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眼里噙着的泪珠瞬间就掉了下来,「迟逢雪,你算个人吗?你……」
直到一只鬼手堵住她的嘴巴,世界才安静下来。
黄坛主揉了揉耳朵,「难怪前世是只鸟儿呢,嘁嘁喳喳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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