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问礼抿直唇线,不快道:「你别想了,你这辈子都得在我身边。」
这句话让封长诀的无名火又蹿上心间,他冷笑一声:「你看你能关我几时!」
「你若是敢逃,我会让你後悔不已,我会做到你不想逃为止。」裴问礼沉声说道。
那个视线让封长诀立刻想到昨晚一些不好的事,他咬紧後槽牙,偏过头不裴问礼。
他忍不住腹诽,这人变化也大,心眼子太多太坏了。
「张嘴。」裴问礼冷着脸放宽锁链的限制,端起桌上的碗,封长诀依旧一言不发,他不满道,「还是说,你想让我用那种方式喂你。」
封长诀:「……」
他暂且压下火气,靠在床板处,烦躁道:「你就不能解开手铐?」
「不能,你会逃。」裴问礼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勺子递到他的嘴边。
见封长诀被迫无奈喝下去,他方才的火气随之消减,关心起封长诀来:「你还痛吗,要不然我叫大夫来看?」
封长诀差点没被那口粥呛死,他狠狠地瞪了眼裴问礼,强装镇定道:「不痛了。」
裴问礼眼含笑意,轻声道:「不痛就好,我还没尽兴。」
封长诀已经很久没脸红过了,在花楼调戏姑娘都是信手拈来,今日却因为裴问礼没把门的一句话惹得脸红心跳。
「你敢再来!」封长诀气炸了,他一想到裴问礼那玩意就可怕。
如此貌美的人,为何要长如此悍人的玩意。
「你在冬猎时说过要赔偿我,如今我要了,你又不给。」裴问礼暗自神伤,缓缓道,「你这麽大个人,还耍赖。」
封长诀:「……」
是这个赔偿吗!谁偿身子的啊!
「你若是再来,信不信等我出去宰了你。」封长诀气得放狠话。
裴问礼仍旧雷打不动地说道:「死在你手里,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封长诀逐渐被一种无力感包围,他也懒得和裴问礼多说,无论轻重,落在裴问礼身上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没什麽想问的吗?」看封长诀又开始不说话了,他有些心慌,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立刻问道。
「没什麽好问的,就这样吧。」封长诀自暴自弃地躺回床上,一肚子郁闷。
裴问礼轻声道:「你生我气了?」
封长诀又被气笑了,他冷冷道:「你躺着给我上,我就不气了。」
裴问礼果断道:「不行。」
说完就见封长诀头又扭过去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