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你自?己想。」
「……我想不出来。」
徐漾颤颤巍巍地低头看向满昱,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似乎再凑近一些,就能交缠互换。
只?要有人有心做某事,没有失败的概率。
满昱盯着?他,眼神危险:「不信。」
「……」
徐漾盯着?满昱的嘴唇,害怕地喉咙发紧连声音都飘了:「嘴巴肿了影响化妆怎麽办。」
「正好不用上口红了,给化妆师省钱。」
徐漾愁眉苦脸,一脸想哭的样子:「好後悔,好想回去阻止我自?己。」
满昱坐直身子,温热的鼻息扑到他的下巴上,薄荷香气?在两人之间蔓延。
「世上没有後悔药。而且,是你先招惹的。」
「……好想哭。」
「等会再哭。」
徐漾闭上眼,一边在心里呜呜啜泣,一边低头凑近满昱。
微凉的唇缓缓相贴,有的人笨拙地舔舐,勾勒出唇形,有的人静静等待,直到灵活的软肉怯怯地叩开?齿门再原形毕露,将来者拆吃入腹。
津液被掠夺,轻柔地啃咬,不得不依靠对方输送的氧气?,身上游走的手……
不对。
什麽东西什麽时候到衣服里去的。
徐漾受惊地睁开?双眼,满昱正含笑看着?他。
背上的手掌轻轻滑过腰间,徐漾一颤,双手只?能环住挂着?满昱的脖颈,用不上力气?。
满昱的手像带着?火似的,所到之处烧得人难受。
他学着?之前的徐漾,手指蹭着?滑过肚子上的肌肉,接着?向上。
唇舌还在纠缠,上下两头的火烧得格外旺,徐木头快要焦了。
「……够了。」
徐漾挣扎扭动着?向後,退出纠缠的惩罚,脱力地靠在满昱耳边大口喘着?气?:「别再……碰了。」
「这次就放过你,」满昱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准再木头了。」
「嗯。」
「一起上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