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说,妄月也醒悟过来:
“你的目标一直是我们?”
傅离手臂交叉抱在胸前,看着这两人猜来猜去,弯了弯眉眼:
“对也不对。”
“什么地方对,什么地方不对?”
妄月马上问到。
傅离拉长语调嗯了一声,说道:
“我的确要从你们身上得到某样东西,不过我的目标可不是你们。”
说到目标两个字时,她话里带了几分不屑,好像夙檀和妄月根本不够格值得她当做目标。
她接着说:“你们二人,顶多算是垫脚石罢了。”
妄月呼吸一滞:“你在羞辱我们。”
傅离真诚地表示: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连敌人都算不上,所以委屈点当个垫脚石吧。
因为你们是很重要的垫脚石。”
傅离愿意摸着心口发誓,她说的是真话。
他们真的是垫脚石,字面意义上的垫脚石。
垫脚石这话太狂了。
夙檀和妄月一时无言。
良久,夙檀将心中那个猜测说了出来:“你想要三界?”
这一次傅离却不愿意再透露了:“别问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话落,她又笑着说:
“比起这个还是多想想你们自己吧。”
然后再次向他们确认:“真没有话需要我带?”
妄月保持缄默,夙檀则直接阖眼。
屋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傅离等了会儿,见他们是这个态度,也就无奈地摊摊手:“行吧。”
她没有强迫的意思,纯属好心。
既然他们不领情那就算了。
“那你们就好好待着吧。”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随着房门关上,屋内重新陷入黑暗。
留在里面的两人此时又不约而同地看向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
傅离见过夙檀和妄月的三天后的一个中午,天地骤然变色,原本高悬的烈阳被厚厚的乌云挡住。
明媚的阳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沉的压抑。
在地里忙活的村民感受到异样,抬头一看天,立马把手里的东西一甩,跳上田埂就急匆匆跑回家。
然后门窗全部紧紧关住,一点缝隙都不留。
与此同时,隐了身形的纸人纷纷出现,安静而警惕地守护着村庄。
顷刻间,热热闹闹地青山村就变得寂静无声,像是一座空无人烟的荒村一般。
已经来到青山村上空的两界来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村民从发现他们到跑回家躲起来,其动作一气呵成,有种说不出的熟练像是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