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听见沈濯说:“收好,当领结婚证的工本费。”
晏宁板着脸说:“谁要跟你结婚了?还有……”
沈濯立刻皱了下眉:“不然你还想跟谁结婚,还是说你喜欢新加坡人?”
什么新加坡人?晏宁没听懂,踮起脚和他接吻,小声地哼哼:“你都没求婚,我才不答应呢。”
“嗯……”沈濯自然不会想着只用一个九块钱的红包就让她嫁给他,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你刚刚说,还有什么?”
“哦对!”晏宁避开他的吻,向后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氧气,憋着坏笑道,“现在已经取消结婚证的工本费了,你不知道吗?”
“……”
他还真不知道。
许是为了掩饰尴尬,沈濯扣着晏宁后脑勺,再次吻上去,他们俩总是吻个没够,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然后……最后一盏灯也关掉了,只有一点月光漏进来,照在晏宁裸露莹润的肩膀上。
她抱着沈濯胳膊,看不见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因为沈濯取了一条黑色丝巾蒙住她的眼。
沈濯在这种事情上,那种平时压抑隐藏的很好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会暴露无遗,但晏宁也愿意配合他。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更加敏感,黑暗让她生出一点微弱的恐惧来……
“别……”晏宁抱紧了沈濯的胳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像被电流鞭过,她咬着唇,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一些闷哼,在难以言喻的声音中,室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晏宁脊背弓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脚趾紧紧地蜷缩着,觉得自己整个人肯定像一颗熟透的虾子。
片刻晃神之后,晏宁的思绪又被沈濯拉回来,他强势霸道地不允许她分心,一手按着她的唇瓣揉了下,不太满意地说:“专心一点。”
他很介意她总是分心这回事。
“别,别这样……”晏宁眼中沁出泪,打湿了一小块丝巾,“沈濯……!”
沈濯抽回手,冷酷地评价:“口是心非。”
这滋味很难受,晏宁忍不住扭了扭腰,眼上覆盖的丝巾湿成一片。
沈濯轻轻啄吻着她耳垂,哑声问:“喜欢是不是?”
沉默一会儿,见他依旧没有继续的意思,晏宁只好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即便分开三年,灵魂依旧十分契合,彼此的身体会为他们记住那段往事,更要命的是,他手指上有一层薄茧……
晏宁此刻无比痛恨他这个爱好,一口咬上他肩头,断断续续地问:“你……手上怎么有茧?”
“你不是知道?”沈濯笑道,“有机会带你去玩射击。”
“不要。”晏宁咬的更用力。
肩膀上的一点刺痛完全没能唤回沈濯的理智,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他一手轻柔地描摹着晏宁眉眼,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厚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