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佯装思索,说:“韫山,我问你,你会不会介意我心里还有明广白?”
薛韫山心里不爽,面上不显,傲气道:“不要小看我,我会让你完全忘记那?个?负心汉的。”
祝荷:“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我?茶莺莺,你是要气死我吗?”薛韫山窝火到要跳脚,动气的脸蛋生动极了。
祝荷柔笑,眼中印出一点郁色:“我信,我信,但是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变心?”
“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能让我认定你,那?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薛韫山夸夸其?词,随后又道,“要是没我在,指不定你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祝荷笑了笑,就觉得挺可爱的,有点想捏他的腮肉,忍住了。
薛韫山嘴巴开合个?不停:“茶莺莺,你和我好了就不能再想明广白了,也不许和他见面,也不许再见那?些人,你不准见异思迁,三?心二意,以后只准想我,念我,与我说话?。。。。。。除了我,面对所有人,你都?要保持六根清净,像尼姑一样固守本心,老僧入定,不为美色所惑。。。。。。”
“你要是偷看了别人,我就诅咒你出门踩到狗屎,上茅房没有厕纸,吃饭没有筷子?。。。。。。”
他一股脑说了好多话?,话?音逐渐混乱,说着说着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可能是想起祝荷心里还有明广白,又或者是怕祝荷被某些贱人勾走,他蓦然生气了。
恼火的薛韫山把头?埋在祝荷颈侧,脸色铁青,郁郁不乐。
要疯了,才刚和祝荷好怎么就想这些有的没的破事了。
“怎么了?”祝荷听着正有趣呢。
“你还问!”薛韫山情绪失控,还不是因为外?面那?些豺狼虎豹!要是祝荷被抢走了,他不得哭死,来?年坟头?草肯定有齐人腰了!届时祝荷会不会带着新欢来?祭拜他?
完蛋了,他要被祝荷彻彻底底地害死了,没救了。
薛韫山绝望之余有火发不出,活似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
祝荷包容他莫名其?妙的脾气,温柔地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消消气吧,韫山。”
祝荷声线温柔,短短一句话?立马把薛韫山哄好了。
薛韫山脑子?思绪活跃,他想,外?面那?些人再怎么闹腾蹦跶,只要祝荷心里有他,再有他时时刻刻看着,不就怕有人把祝荷勾引走。
何况祝荷就不是会被美色所惑的女人,就算有,薛韫山肯定自己会是最好看的那?个?!竞争力杠杠的!
他对自己长相?的自信那?是比天高。
臭屁完,薛韫山安心了,火气烟消云散。
然后薛韫山闻着祝荷散发出的香气就开始心神荡漾,气息顷刻乱得不成样子?,脑子?里全是不干净的东西。
“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你必须要补偿我。”
祝荷想了想,道:“你想要什么?”
薛韫山本打算矜持,给祝荷机会让她自己猜。
可是他委实高估自己,没多久,他自己便扭着腰,瓮声瓮气道:“茶莺莺,等我沐浴后我想亲你。”
祝荷尚未表态,薛韫山抢在她面前堵她的后路:“你不许不让我亲,不然我再不会让你骑着我,再不受那?屈辱!我说到做到。”
薛韫山杀气腾腾,足以惊天动地。
。
净过身一亲芳泽后,薛韫山一发不可收拾,被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蛊惑,遂缠着祝荷,最后成功与祝荷做了羞人的事。
这回他还是被压倒,却有新进展——得到祝荷准许可以抚摸。
薛韫山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铆足了劲表达自己的兴奋。
一不小心,薛韫山的额头?拂过祝荷的脸,冰凉的触感叫他眨眨眼。
薛韫山有少许奇怪,分明感觉到祝荷的身体在发热,为何她的脸一片皙白冰冷,没有正常的温度?
然而一上床,薛韫山脑子?便迷迷糊糊,很多事一概不想,故而未多留神,错过祝荷表现出的破绽。
祝荷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脸,指尖轻轻按压他糜丽的唇瓣,动作轻缓且衔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薛韫山被撩拨得生不如死,眸子?水光潋滟,目光热烈而忍耐。
忍无可忍,他死死抱住祝荷,将脑袋枕在雪丘上,紧接着红着脸拽住她的手引至胸膛朱红。
祝荷貌似愣了半息,惊奇地打量埋头?不语的薛韫山。
见祝荷无动于衷,薛韫山用脑袋蹭她,含羞带怯又难以启齿地催促道:“茶莺莺。。。。。。”
声线细碎,充满欲说还休的欲。色。
见多识广的祝荷微微诧异,她心想,才第二回就发。骚,属实有点意外?呢。
。。。。。。
屋内春光阑珊,薛韫山戳戳祝荷的腰,希望她能跟他回去,祝荷婉拒,说她在这里修养,扬州城人太多了,不清净。
薛韫山考虑到他自己给自己找的情敌,气不打一处来?,遂同意了祝荷。
薛韫山偶尔会夜宿在祝荷家?里,有时会回去。
二人正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之际。
“都?好几天了,为何一直没看到你妹妹?”薛韫山有心与祝荷的妹妹认识。
祝荷眼皮不眨一下道:“她在另外?一个?村子?找了新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