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韫山要骄傲死?了,也要被自己所思所想美死?了。
薛韫山仰头,道:“该喊的我都喊了,接下来轮到你满足我的要求了。”
祝荷用?指尖轻挠他的下巴:“好啊,你要提什么要求呢。”
不?知想到什么,薛韫山的血液在薄皮之下兴奋地叫嚣。
半晌,薛韫山半阖着氤氲的猫眼,嗓音暗哑,脸蛋晕红生花,快速提出自己的要求。
祝荷慢声咬字:“嗯,我都满足你。”
薛韫山的青筋不?住跳动,几欲要冲破表皮。
不?消多时,薛韫山勾抱住她,垂落的茸茸尾巴被祝荷抓在手里把玩。
两人?气息交融。
祝荷照他的要求做。
霎时间?,青涩点传来丝丝痛感。
薛韫山被刺激得?眼尾洇红,荡出昳丽涟漪,旋即眼尾砸落温热的泪花。
啪嗒,啪嗒。
他抱住祝荷的头,微微仰首,眼泪在掉,猫眼俨然变成一双水汪汪的眸子。
薛韫山艰难咬唇,用?气音似幽怨道:“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尾音颤抖绵延。
祝荷便改为以牙齿细细地磨。
不?知不?觉中,薛韫山眼睛盈满水雾,眸色迷离而快慰。
忽而,薛韫山身形战栗——祝荷重重咬一下,旋即探舌安抚。
前一刻刺痛的火蹭的一下转成柔软舒适的水,薛韫山一个小年轻,哪里受得?掉这?手段?
薛韫山浑身绷紧,表情似痛苦似亢奋,难耐地抱紧祝荷,背脊弯如一把弓,默默承受所有,躯体肉眼可?见地发颤。
薛韫山张了张口,欲要吐出什么狠话,然而身体那种矛盾的异样害得?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祝荷又咬他。
薛韫山再受不?住了,泣不?成声,眉眼脆弱可?怜,好似饱受折磨。
“哭什么?”言毕,祝荷突然打了薛韫山臀部一下。
薛韫山登时浑身僵硬,瞪大眼睛,表情从不?可?置信到备受折辱,他咬牙骂道:“茶莺莺,你有病,我、我饶不?了你。”
“你给小爷。。。。。。等着。”
可?是声音破碎,毫无威慑力和分量,连小孩子都吓不?住。
祝荷:“我等着。”
然后祝荷变本加厉捏薛韫山富有弹性的股肉。
薛韫山头顶冒烟,咬牙切齿道:“你再碰一下试试?”
祝荷不?慌不?忙咬他一下,说:“下回用?猫尾巴吧,成套才好看。”
“不?要。”
“好不?好?”祝荷轻声说。
“好个屁!”
严词拒绝完,薛韫山再次受到祝荷不?怀好意的报复。
薛韫山骨头酥软成泥,他束手无策,只能无助地偎着祝荷,有气无力说:“茶莺莺,你够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不?要了?”
薛韫山喘着不?匀的气,音色哑而轻:“这?是我想要的吗,这?是你存心报复我。”
祝荷笑。
薛韫山没法,犹豫半刻道:“我、我其实还准备了其他的。”
祝荷吃惊,好奇道:“什么?”
薛韫山羞耻嘟哝。
听完,祝荷骂:真是又骚又野,恐怕连薛韫山自个都晓得?自己有多风骚野浪。
“你找谁教的?”
“就?是青楼的花魁。”他用?的的“我有一个朋友”的说辞向花魁请教。
祝荷:“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误入歧途了?”
“以后不?要学这?些了,越学越坏,你要是对读书经商有这?心,何愁不?成才?”
薛韫山嘴硬道:“你管我!”
因为不?听劝,所以薛韫山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