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着急吗?”渡慈说。
“哥哥你快咬。”祝荷急迫道。
“不用咬了。”渡慈说,捉住她的手,“小荷,会有点疼,你来为我解咒好么?”
祝荷没注意?听他叫她“小荷”,听话地?点头,握住小臂挤出血,只见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顷刻间滴落覆盖住咒纹。
繁复的咒纹被属于祝荷的血浸染洗涤。
一股剧痛袭来,刹那间所有感官集中,渡慈全身皮肤绷紧,眸色一点点暗下去,里面?仿佛有狂风暴雨正在?凝聚,仿佛要将腿上?的女子包括灵魂一口吞掉。
“哥哥,接下来该怎么办?”祝荷脑子还是昏的。
闻言,渡慈并未回答,而是一把掐住祝荷的腰身,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低头娴熟而主动地?吻上?祝荷的唇瓣。
祝荷瞳孔骤缩,眼帘下一片阴影,她想说什么,然后所有的话全被渡慈堵住了。
两人鼻尖相?抵,视线交汇,紧接着祝荷便感觉唇瓣被温热的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往下睨,渡慈正在?吮吸她的嘴唇,动作轻柔却充满说不清的占有与掌控。
她不明?白为何渡慈蓦然变化,总之她十分欢喜,反应过?来后她主动回吻渡慈。
两人唇瓣严丝合缝相?贴,濡湿滚烫,渡慈借机用舌尖抵开祝荷的唇齿,将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舌尖紧密勾缠,□□湿润的舌肉,在?祝荷口腔里搅合,莫名的情。色。
贴合的唇齿间溢出黏腻淫靡的水声,湿吻激烈而火热。
墙壁上?映出的是一对交融的人影,二人呼出的热气?化作水雾,慢慢上?升,啜在?各自的睫毛尖上?。
大抵是得到?祝荷热切的回应,渡慈眸色烧出了火,他吻得越来越重,从舌尖舔舐到?舌根,入侵每一个地?方,不放过?一块舌肉,举止充斥压抑已久的渴求和欲念。
唇齿相?依,不可分离,只把祝荷亲得全身发软,呼吸破碎,发出含糊声音,跟溺水了似的。
两个人都亲得忘乎自我,激烈、火热、缠绵而专注,这一时间两个灵魂好像在?相?互抚慰,相?互碰撞。
气?氛热起来,犹如?加热后逐渐沸腾的水,咕噜噜地?响,声音绵密而粘稠。
“哥哥。。。。。。”祝荷没想到?渡慈那么会亲,亲得她脑子晕乎乎的,只想溺毙在?其中。
渡慈抽离嘴唇,银丝粘连,眼睛看着她,等她喘过?气?,在?她耳边低语:“还要亲吗?”
嗓音充满磁性?的诱惑力,透出一股子欲,像是发。情了,裹着一团浇不灭的火,要把祝荷烧干殆尽。
祝荷耳根酥麻,也?不回话,用行动告诉他——勾住他的脖颈直接亲上?去。
渡慈纵容着。
意?乱情迷中,祝荷也?没有功夫去思考渡慈身上?发生的异样,比如?他毫不生涩的吻。
烛光跃动,祝荷跨坐在?渡慈身上?,额角鬓发湿透,脸蛋潮红。
掌握主动权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所有力气?,脑袋卧在?渡慈肩膀上?,就连勾住渡慈脖颈的手也?绵软地?垂下来。
渡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捉住她受伤的小臂,舔干净肌肤上?的血痕,温柔地?说:“你歇息一会儿。”
“有没有好一点?”他问,鼻尖俱是祝荷身上?被浸染出来的檀香味。
凭祝荷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压不住体内燥热,她有气?无?力摇头,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渡慈死死扣住祝荷的腰肢,像是要把人的肉身以及灵魂都禁锢住,五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低笑:“是我的错。”
话音一落,渡慈眸色变了,再不复昔日柔情怜悯,而是充满深沉浓重的掠夺与占有。
他勾起祝荷的下巴,瞳仁兴奋地?震动,通身血液俱在?叫嚣沸腾,带着一成不变的柔和神情吻她的唇、锁骨与脖颈,隐忍住咬烂的冲动,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我满足你。”他说,将口中残留的血味搜刮吞咽,又去汲取祝荷口中的气?息。
祝荷嘴唇发麻,头皮也?发麻,浑身战栗。
渡慈褪去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和温柔,像变了一个人,热切,急躁而野蛮,张扬着彻底的放纵堕落。
天雷勾地?火。
祝荷感觉自己要死了,气?息紊乱,眼角挂着不由自主溢出的泪水。
“哥哥,你轻点。。。。。。”祝荷战栗着,嘴巴、脖颈等地?方火辣辣地?疼,红得发紫,五脏六腑也?不甚舒服。
“小荷。”渡慈根本听不到?,像是失控了,眼里满是汹涌的饥渴,一个劲儿抚摸祝荷的脸庞和脖颈,烙下无?数细碎的吻。
望着祝荷脖颈上?的红肿,他牵起笑,毫不吝啬地?夸赞这些印子:“真好看。”
不仅如?此,他甚至自己咬自己,给祝荷口哺自己的血。
“吃下去。”渡慈诱哄道。
血的味道奇特,令人情不自禁渴望。
见祝荷意?犹未尽,渡慈继续喂血,两人交换气?息唾液。
隔壁墓室。
祝练望着缠绵的影子,歪了下头,面?上?扬起满意?的笑容。
装了这么久总算露出真面?目了,他就知?道渡慈喜欢祝荷。
在?祝荷寄住在?慈云寺的日子里,祝练也?想看看祝荷的能?耐,故而没少在?暗中观察祝荷和渡慈相?处的日子。
根据观察以及他对渡慈的了解,祝练确定渡慈对祝荷不一样,愈发津津有味地?窥视,等渡慈彻底沦陷。
然而渡慈到?底是渡慈,面?对巨大的诱惑仍旧从容淡定,祝练遂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