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祝荷靠近,长河对祝荷咬耳朵,说?出自己诉求,“你要?是满足我这个要?求,我就不气?了。”
祝荷:“。。。。。。不行。”
“啊,为何?不过就是在我脸上亲一口!”长河抗议道,“连大夫,你快过来给我评评理,方?才你们俩可是一起沐浴,而我却蹲在茅房里不见天日,受尽折磨,我不可怜吗?”
话一出口,长河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闭嘴偷看连珠神色,生怕她误会。
要?知道喜欢同类在这个世间惊世骇俗,两个女人亲更是不合天理,长河怕连珠吓到。
哪知连珠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端倪,长河心?里没底,别扭解释道:“咳咳,那个,连大夫,我让妹妹亲我只是因为我太喜欢她了,嗯,她是我密友。”
祝荷:“嗯,姐姐就是喜欢亲近我。”
连珠:“我知道,你们不用解释,我也喜欢亲近小荷。”
“那就好。”长河对连珠愈发有好感了,不愧是她新结交的朋友!
。
清晨,连珠过来叫祝荷和长河起床洗漱。
“惊鹤醒了吗?”祝荷问。
连珠:“他那屋并无动静,想来还在休息。”
祝荷点头,骆惊鹤身子骨不好,加上多日赶路,该要?多睡一会儿,是以祝荷没叫醒骆惊鹤,与连珠、长河一道下楼吃早饭。
至于?萧雪葵,她早就吃过早饭,正在后院练剑,这是萧雪葵的日常。前些日子祝荷也每日早起与她对练,但长河来了,作息有所?改变,她得多陪陪长河。
岂料三人一下楼就看到下面食案边站立的薛韫山。
他面带笑容冲祝荷招手,复而过去接祝荷。
薛韫山热情道:“祝荷,我已让厨房准备好了饭菜,你们几位姑娘都过来吃吧。”
祝荷尚未开口,长河率先道:“不用,多谢薛公子好意,我们自己叫。”
薛韫山:“长河姑娘,你若现在吩咐店小二,那也要?等好一会儿,还不如趁热吃这顿丰盛的早饭。”
“既然韫山准备了,那就吃吧。”祝荷开口,她肚子饿了。
长河不情不愿点头。
薛韫山准备得极为用心?充分,木桌上足足二十?多道菜肴,样式丰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吃寿宴呢。
薛韫山挨个伺候三人坐下,便?开始介绍菜。长河哪里不知道他在讨好祝荷,不耐烦打断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些荤素吗?反正全?是吃的,不用介绍了。”
“好。”薛韫山站定?,眼巴巴看向祝荷。
接收到薛韫山的目光,祝荷道:“韫山,多谢你,你也坐下吃吧。”
薛韫山登时喜上眉梢,开开心?心?坐下吃饭,后面看不见的尾巴疯狂摇动。
不得不说?薛韫山准备的早餐很用心?,无论长河品尝哪道菜,其味道俱是不错,挑剔不出任何毛病。
看在这顿饭菜的份上,长河不与薛韫山不般见识,正要?夹起一块牛肉片给祝荷时,相对而坐的薛韫山早她一步夹起香气?四溢的炙烤牛肉给祝荷。
“祝荷,你尝尝,这可是最新鲜的牛肉,鲜嫩多汁,肉质细腻,口感柔韧。”
“多谢。”祝荷话没说?完,旁边的长河就抢走薛韫山筷子上夹的牛肉,一口塞进嘴里,细细品味道:“嗯,的确好吃!”
薛韫山怔然半晌,也没介意,只是说?:“长河姑娘喜欢就好。”
说?罢,薛韫山重新夹牛肉,谁知又被长河截胡,他再次去夹菜碟里的牛肉,长河先他一步抢走他看中的牛肉片。
薛韫山抿唇,若是从前坏脾气?的他,早就掀桌子了,但他不是从前,何况长河是郡主,他不过一介商贾,是以哪怕长河针对他,看不惯他,他也只能忍耐尊重。
可隐忍多了,薛韫山不服,牛肉片不行他就夹其他菜。
于?是饭桌上一场关于?薛韫山与长河之?间的对决开始了。
两人有来有回的对峙交锋,到头来谁也没能给祝荷夹菜,最后便?宜了与世无争的连珠。
连珠躲开战场,用汤匙舀了鱼丸子给祝荷。
“小荷,多吃些鱼肉,味道不错。”连珠道。
祝荷一面看戏,一面吃鱼丸子,连珠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吃了五分饱后,祝荷提醒道:“姐姐,菜要?凉了。”
“韫山,你也是,先好生吃饭。”
平平淡淡的两句话下来,长河和薛韫山之?间的交锋骤然停歇,但空气?中的硝烟没有消失。
祝荷给长河舀了一小碗汤,长河立刻炫耀起来,端起碗,挑衅地瞪薛韫山一眼,然后喝。
“好喝!”长河眉飞色舞。
见状,薛韫山那叫一个委屈,充满希冀地望着?祝荷,眸子明亮清澈,样子莫名的可爱,然而只得到祝荷一句“吃饭”。
薛韫山抿唇,老老实?实?吃饭。
长河眼珠子嘚瑟转动。
未久,骆惊鹤倏然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