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直直的望着前方的本垒区,最后三个出局数,他要稳稳的拿下。
蹲在本垒区的御幸抬手捶了捶球套,他看着走过来的工福高的六棒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下对方的数据,就转头看向投手丘,伸出手在身下比出了暗号。
丹波微微的点了下头,藏在球套中的右手轻转了下棒球后握好,举起双臂左腿抬起后向前迈出,右手全力向前挥动,投出了掌中的小球。
“咻!”
“唰!”
工福高的六棒也毫不犹豫的挥动了球棒,可球在进入本垒区的时候就开始大幅的下坠,他挥过的球棒只能从球的上方空扫而过。
“嘭!”
御幸微微降低了点手套的位置就牢牢的抓住了飞进来的小球。
“Strike。”
随着主裁判定声的落下,他站起身从手套中拿出球传回了投手丘,然后再次蹲下身,右手在身前比如第二个暗号。
很快,第二颗球也从投手丘上飞了过来,御幸依旧冷静的看着身前的打者挥动球棒与小球交错而过,才快速的张大了球套,捕捉住飞进来的小球。
又一次的起身传球,御幸蹲下|身想了下,连续要了两个曲球,打者应该会有所准备了,下次就换成这个吧。
飞快的思考完毕,御幸微动下双腿,向外移动了点位置,然后比出新的暗号。
站在投手丘上的丹波看到暗号后点了点头,再一次的举起双臂迈步投球。
“咻!”
“唰!”
“乒!”
虽然分数差距非常大,但显然对手并不准备放弃,这颗御幸本以为会挥空的外角球被打者狠狠的扫了出去。
“三垒!”御幸快速的站起身看向球飞出的方向大声喊道。
增子也在球飞出的同时开始向着球飞去的方向跑去,直到看到球落在了三垒的边线外,才停下脚步转回三垒处。
御幸转身从主裁手中接过颗新球,传给丹波后重新蹲下。
投的丘上,丹波长出了一口气,右手在球套中转着球,看着御幸给出的暗号微点了一下,抬起了双手。
“咻!”
“唰!”
“Ball!”
“咻!”
“唰!”
“乒!”
工福高的六棒似乎是摸着了了丹波的投球,在放过了一颗明显的坏球后,再一次的把球打了出去,并且这次打得非常准,直接冲出了三游间飞进了左外野。
他马上丢下球棒开始向着一垒飞奔。
眼看着离垒包还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了,更是直接纵身一个飞扑,狠狠的扑向一垒垒包。
但棒球被更快一步的从左外野传回,然后被伸长了手臂去接球的结城牢牢的接住。
站在一垒边的裁判看着结城踩着的垒包和他球套中的棒球,对还趴在地上的工福高的六棒竖起了右手。
“Out。”
这时才有空从地上拣起刚刚在传球时飞掉的球帽的上杉,拍了拍上面沾上的草屑重新戴好,然后竖起右手的食指,和大家一起比着“一出局”的手势。
解决了工福高的六棒之后,接下来的下位棒次更是没花御幸多少心思,在他的引导下,丹波用两个三振轻松的拿到了最后的出局数。
11比3的大比分领先,让这场比赛结束在了九局上。
队员们开心的跑向赛场中央庆祝了一下,然后排队向对手鞠躬至意后列队在本垒前站好,面向计分牌方向开始齐唱校歌。
青道,首战告捷。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过年有些忙,再加上冬奥真好看……
啊,和你们说,我被人安利了一对上世纪老毛子的花滑选手,看他们比赛真的是美的享受,然后扒了扒两人的经历,结果被虐得一脸血的哭了半天……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这么狠心555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