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秦碧纹真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可她想诱惑你。”姜映晚想了一会,问道:“是不是觉得有机会可以当贵妃?或者弄死我,她就是皇后?”
“不知道,朕在她眼里也看不到男女情意。”裴砚忱沉吟一会,说道:“这也是朕一直相信她的原因,既然没有男女之情,应该不会做有损少时情分的事。”
“所以她为什么想要诱惑你?”姜映晚晃了晃手里的诗集,又忍不住损他:“瞧瞧,人家把这书保管得多好呀,连书页角都没折一点哟。”
“姜映晚!”裴砚忱从她手里夺过书,一把将她从膝上掀下去,挥起书就往她屁股上打:“朕今日非让你知道错不可。”
“你再打试试,”姜映晚又羞又恼,怎么能这样打她!臊不臊!
“试试就试试。”裴砚忱挥起书,又打了两下。
“裴砚忱你再打试试。”姜映晚爬起来,恼火地看向他:“你这几天最好别招惹我。”
裴砚忱挑眉,朝她勾手:“过来。”
姜映晚慢慢挪过去,问道:“什么,你说。”
“真让我睡偏殿去?”
“嗯。”姜映晚点头。
裴砚忱叹气,拧了拧她的脸说道:“要吃饭,记住了吗?把那只葱油鸡吃完。我去听裴惜说说今天堂上的事,还有晋王老太妃那里,也得想办法安抚。”
“老太妃那里,我去吧。”姜映晚想了想,轻声道:“你出面不太合适。”
“也好。”裴砚忱站起身,还是有些不甘心:“我不去行不行?这些日子,我何时一个人睡过。”
“有什么区别,你看这榻这么大,就算躺在这里,也是你一边我一边。”
“放屁,哪个晚上不是你钻我怀里来的。”裴砚忱又坐了回来,想耍赖:“我不去。”
“你不去的话,她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