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办法了!不如这样,你去找吏部尚书王大人,求求他,或许有一线生机!”
苏秦摇摇头,道:
“不行啊,下官和王大人搭不上线啊,他老人家也与下官有仇,现在下官是提着香拜佛,却找不到庙门啊!
下官若是回了乡,肯定会想念大人昨天的教诲。
到时候……”
钱亮面对威胁,气得七窍生烟,可又无可奈何,道:
“好好好!我让我大伯帮你们牵线!”
苏秦嘿嘿一笑,道:
“那就先谢谢钱大人了!”
马车停在工部门前。
苏秦与钱亮一同下车,迈步走了进去。
陈河醉醺醺地从里面走出来,见二人结伴而行,不由得失望地摇了摇头。
往常陈河会与苏秦说上几句酒话,今日以为苏秦也倒戈至钱亮一方,就看都没看一眼,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钱亮瞥了陈河背影一眼,冷笑一声,没做理会。
苏秦问道:
“钱大人,陈侍郎一直如此?整日醉醺醺的?”
钱亮道:
“他啊,本来是与大伯同期考生,但为人执拗,自诩两袖清风,故而在官场不受欢迎。
我大伯已经是尚书,而他卡在侍郎之位上,已经许多年了。
所以整日借酒浇愁,浑浑噩噩。
你看吧,这就是得罪大官的下场!”
苏秦凝望陈河背影,闻言,回头看来,轻笑一声,道:
“钱大人,是在教训下官?”
一句话戳在其肺管子上,钱亮哑然,脸憋得通红,低头迈步前行。
辗转来到工部尚书的门口。
钱亮轻敲三声房门。
待听到里面答允。
苏秦二人迈步走了进去。
钱钟见到二人竟结伴前来,不由得眉头皱起。
苏秦二人施礼,道一声:
“见过尚书大人。”
钱亮支支吾吾道:
“大人,苏秦他……”
“哼!”钱钟冷哼一声打断,道:“又管不住自己的手爪子了?!”
钱亮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敢说话。
钱钟站起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着苏秦,对钱亮喊道: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你不要身上这层皮了?!”
钱亮低着头,心中恼怒,他如何不知道利害关系,可是一时财迷心窍,落入苏秦的圈套,他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