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饶是待人谦和,温文儒雅的祭酒‘胡文昭’也觉得苏秦有些怀才自傲了。
只带了三名学子,就来堵门挑战。
这是根本没把国子监放在眼里啊。
若是如此,国子监还是输了的话,干脆关门算了。
学子们各个怒不可遏,斥道:
“狂妄之徒!汝等在辱没我国子监无人不成?!”
“竖子!怀才当自谦,你配得上榜眼功名吗?!”
“笑话!笑话啊!兴武堂区区四人,就想挑战我国子监上百学子?!”
“……”
苏秦目光扫过一众学子,轻声道:
“怎么?挑战比的是人多,而不是学识?!”
刚才叫嚣‘区区四人’那学子,瞬间哑火。
这时,
徐青书突然站了出来,道:
“比试当然拼的是学识,但,你违背了当初的约定!
你曾与陛下言,要携培养出来的第一批学生挑战。
而你此次前来,所带三名学生中,有两人是国子监的叛徒!
如此说来,只剩下一人!
怎么,你兴武堂这半年只培养这一名学子?
据我所知,可不止这些吧!”
苏秦双眸瞬间弥漫冰冷,杀意瞬间将徐青书笼罩。
后者顷刻间脊背发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他被苏秦的眼神吓住不仅是害怕,更多的,是心虚。
苏秦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胡文昭,施礼道:
“祭酒大人,兴武堂学子身体抱恙,不能来参加比试了。”
胡文昭心头一惊,连忙问道:
“发生什么了?孩子们可有性命之忧?”
苏秦微微摇头,道:
“谢祭酒大人担忧,孩子们只是吃坏了肚子,并无大碍。”
胡文昭松了口气,道:
“那些孩子各个优秀,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苏秦施礼,道:
“是,学生谨记!”
就冲胡文昭真心实意的担心,而不是幸灾乐祸,苏秦打心里尊重这位老人。
这时,
狄慎行来到苏秦身旁,也对胡文昭深施一礼,道:
“见过祭酒大人,学生兴武堂‘狄慎行’,承先生之学识、兴武堂其他学生之志,代表兴武堂学子,挑战国子监!”
胡文昭欣慰颔首,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杜鸿雁和吴晨露也来到胡文昭面前,不同于狄慎行。
二人对老人施以大礼,呼道:
“先生,学生斗胆,代表兴武堂,挑战国子监!”
“学生,学生斗胆,代表兴武堂,挑战国子监!”
胡文昭连忙上前,将二人搀扶起来,道:
“在哪里求学都是一样,只要你们能为国效力就好!”
“学生谨记!”
“学生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