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家人叫醒,说兴武堂的孩子们吃过早饭后,皆是上吐下泻。
待我急匆匆返回兴武堂后,询问门房。
老人称,昨夜除了苏长风与我二叔外,再无其他人来过!
而孩子们上吐下泻,皆是因食用泻药所致!
这泻药,或在水井中,或在饭菜里!
在下不知真凶是谁,还请诸位,帮在下分析分析!”
这还用分析吗?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苏秦心中暗笑,有些事,其实不用拿出真凭实据。
只需加以引导,让听者自己联想就好。
而且,联想出来的,更会让他们愤怒加倍!
果然,
国子监的师生们,各个怒不可遏,对刘雪桥三人咆哮道:
“好啊,原来是你们使的奸计,让兴武堂的孩子们不能来参加比试!”
“难怪徐青书这般胸有成竹,原来是给兴武堂的学子下了泻药,让他们身体抱恙,无法前来!”
“你们三个好黑的心,那些孩子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拿命去赔吗?!”
“国子监怎能容下你们这等心肠歹毒之人!滚出国子监去!”
“对!让他们滚出国子监,不能让他们败坏了咱们的名声!”
“滚出去!滚出去!”
刘雪桥三人慌了。
王宝昌也悄然退至人群后面,不敢上前为三人解围。
“够了!”
刘雪桥怒吼一声。
苏长风指着苏秦,喝道: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苏秦摇摇头,道:
“我,哪句话说是你做的了?”
苏长风表情一滞。
自始至终,苏秦都没说过……
徐青书喊道:
“诸位,诸位!根本不是我们做的,是你们错怪我们了,肯定是苏秦其他仇家所为!”
学子们喊道:
“昨夜只有苏长风和苏家主去过兴武堂,不是苏长风做的,难道是苏家主?!”
“不可能是苏家主,他也是兴武堂的先生,怎会谋害那些孩子们!”
“哼,他们就是在诡辩!就是他们做的!”
“……”
徐青书汗如雨下,道:
“苏秦树敌无数,其中更是有倭寇和江湖人士,偷跑进兴武堂不是难事,他们是故意嫁祸到了我们身上!”
话音刚落。
还没等徐青书继续游说。
只听苏秦轻声问道:
“徐公子,你刚才说倭寇?你可要慎言,京城里的倭寇,不是都被陛下连根拔起了吗?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否定陛下?”
一句话,直戳徐青书嗓子眼,顿时让他汗毛倒立。
徐青书喊道:
“你莫要构陷我!”
说着话,向后退了退,不再替苏长风和刘雪桥解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