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鸦回答的很有耐心。
他自己虽然不是个热切的人,但是他并不反感热切热忱的小青年。
“我、我们还是继续往上爬吧!”
“咱——咱们待在树上,万、万一来了个什么东西,咱咱们躲不过去的。”
老痒是看出来了,四人中只有他自己是实干派。
前面都是自己走在前面,然后往下扔绳子,下面三人借助绳子往上爬。
对的!是三个人!三·个·人!
应死装明明不需要的!他那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自己都是被按着打的份。
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脸在下面摸鱼?
武力值高的人,难道不是不受嗟来之食的人吗?他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老痒只想到这无邪一人跑,将另外两个碍事的人丢下,可是有无邪在!
不管无邪是否经历社会毒打,但是他身上的性情不会有本质变化。
所以只要自己需要无邪的帮助,就无法在无邪眼前甩掉这两人。
“后,后面就就不需要绳子了!”
“后面好——好爬!”
三人没什么遗憾,就如老痒所说,后面的树枝好爬,只要身高够,那就没什么难度的。
后面不像是在爬树,更像是爬楼梯。
老痒打前锋,应鸦走在第二位,无邪紧跟着应鸦,凉师爷掉在最后面。
后面的树枝间距是少了,但是人也不是很好走。
之前都是贴着主干走,现在则是需要往枝头的方向挪去。
一挪就挪出隐藏问题了。
从顶上来的光线,会照亮一部分树枝,会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这下子下脚需要集中精神,要不然一脚就跌下去了。
视觉差太强了,以及繁密的树枝会不自觉降低人的心理防线,让人觉得也就那样。
摔一下也没有什么的错觉,毕竟底下树枝那么多,总会抓住一个。
实则摔一下很严重,青铜材质较硬,树枝越往外越是尖锐,人摔在尖端处,和摔在刀上没什么两样。
而且现在的高度已经很高了,是可以摔死人的高度。
走一段路,歇一段路。
无邪双手撑在上一根树枝上,看看不见头的上面,看看不见底的下面。
“青铜树到不了顶,后面怕是需要转移路线。”
无邪歇息了,无邪后面的凉师爷也终于有了正大光明歇息的理由了。
除了自己之外,一行三人,凉师爷觉得自己和无邪最有话题。
“转移?我们都已经上树了,总不可能现在往回走吧?”
“上树容易,下树难。”
他已经不太想再来一次下树体验,在他看来下面不见得安全,树上人的活动方位是少了一点,但是其他家伙的活动方位也少呀。
“不,是上岩壁。”
“这树枝顶端到岩壁栈道的距离不是很远,应该可以借助绳子荡过去。”
“那那谢子扬在日记中有写到,树梢离顶端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们是够不着的。”
“爬到顶端了,也是需要改道的。”
“到时候再换,会很麻烦,青铜树很有可能是中间部分的较宽,两端较窄。”
在青铜树下,很难可以看见青铜树的全貌,但是这青铜树的底部枝丫只占了粗,还不如中段的枝丫长。
“不如找到一个合适的高度,直接荡到栈道上,绕着栈道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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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壁上除了栈道,还有大大小小的洞穴和平台,只要能扒上其中一样,人就摔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