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事,就当作没生过。”
“不许告诉其他人。”
应鸦一锤定音,略带严肃的视线扫视在两人身上。
在张起棂和黑瞎子的视角中,那严肃都没有严肃的样子,反而在有些像恼怒。
不过两人并没有开口,在应鸦逐渐友爱的视线下,点了点头。
见两人都点头,应鸦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黑瞎子揉揉了酥酥麻麻的嘴唇,舔着脸蹭了过去。
“鸦鸦,昨天,瞎子可是失了好多的血。”
“你看我这脸都白了不少。”
黑瞎子手指指了指,自己破口的唇瓣,和红润的脸颊。
“小黑,你这脸,分明是红的,一看就是健健康康。”
应鸦手指轻拍着黑瞎子健康的小脸蛋上。
他从张起棂腿上坐了起来,挪到了两人对面。
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然后落到肚子上。
“你们身上有异样的感觉嘛?”
现在应鸦清醒了,他一下子就把昨天的“春药”和虫卵联想到一处了。
张起棂摇了摇头,他的心在应鸦醒来过后,一直不上不下的。
似乎在等着审判,审判自己孟浪的行径。
但是应鸦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人情绪平稳,好似并不在意昨天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在恼怒自己昨天失手被算计了。
明明是自己和瞎子的过错,但是应鸦太过于平静了,使得张起棂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委屈感。
好似自己被人嫌弃了。
明明他之前很喜欢自己的
张起棂下意识忽略了关键词——血。
人与人之间的思想差异也是存在的。
黑瞎子的想法和张起棂不太一样,他胜在脸皮比较厚。
“这肚子里面的虫宝宝,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正在育中。”
“交媾行为,应该会加快虫卵的育,只不过瞎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死皮赖脸的黑瞎子,一蹭一蹭的,蹭到了应鸦身边。
黑瞎子一动,张起棂好似有了动的理由,坐到了应鸦的另外一边。
这样子,应鸦再次被两人包围住了。
应鸦没想到人的体温能如此高,现在左右一夹击,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两人体温,那温度好似直接透过衣服,扩散出来。
暖暖热热的的确挺舒服,不过这很容易让应鸦想起昨天黑暗中甜美的琼浆玉液。
一想,他就觉得自己的牙齿痒痒的,喉咙干干的。
明明他现在已经喝饱了
应鸦视线微移,看见了,事后产物——那堆卫生纸。
猩红的舌在尖牙上来回摩擦着,他觉得自己的手现在都还是酸的
突然间,应鸦有些后悔,后悔之前说过的话了。
这事要是不再提及,那自己岂不是就少了一个由头。
少了一个白嫖血液的由头
善变的诡才是一个绝世好诡!
谁家好诡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诡?
“咳!咳咳!”
应鸦清清嗓子,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我想了想,昨天就是你们两人的错。”
“我都费老大的劲,将小张移了过去,你俩居然都没有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