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许心远兴致缺缺,他这把是想揪苏漾整回去的,没想到是徐最。
“你刚才帮了我,我也不为难你了。”许心远喝了半杯酒之后,想了想就把徐最刚才问他的问题抛了回去,“谈过几个oga?”
徐最直接道:“没谈过。”
一旁苏漾抱怨道:“这简直送分题啊!”
许心远却是不信,“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嘴哥他恐o,怎么可能谈oga。”
许心远看向喻惟求证,“他真恐o?”
喻惟点头,“嗯。”
闻言,许心远莫名其妙心里就有些小失落,于是他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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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苏漾直接说:“以前嘴哥玩游戏输了,惟哥就让他去alpha厕所敲门,问能不能和对方上同一个厕所,结果他敲开门,里面是个醉酒走错厕所的oga,oga把他当变态打了一顿,还报了警。”
许心远听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听到最后,他直接端起桌上的酒猛灌。
他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就看向喻惟转移话题,“喻惟哥哥,你可真缺德啊。”
喻惟这会儿看许心远总觉得有些奇怪,他上下打量了人一眼,心中便有所猜测。
于是他说:“打他的人也没比我好多少。”
许心远人有些心虚,飘忽的视线落在徐最身上片刻就收回。
他起身,“我上个洗手间。”
说完就快速进了包间里的洗手间。
“我也想上洗手间。”喻惟说完,就拽了拽贺楚亦胳膊,“你陪我去外面上。”
贺楚亦会意,就和喻惟一起出了包间门。
喻惟没去洗手间,而是把贺楚亦带到了没人的角落。
“你有没有觉得许心远怪怪的?”
贺楚亦反问:“哪方面?”
“对徐最。”
“看出来了。”贺楚亦如实道:“大概是彼此喜欢而不自知。”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喻惟想了想,“我感觉我以前应该见过他。”
贺楚亦微抬了下眉,“什么时候?”
“就是三年前,在这,我让徐最去敲厕所门,我现在有些怀疑当年厕所里的那个oga就是他。”喻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开始分析,“你说你在国外的时候他在国内,那会儿你在国外,所以他是在帝都的。”
贺楚亦疑惑,“如果是他,你怎么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