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结束,陈子昂和赫宜还有凌远去收拾,等清好,刘止潇将剩余的几个脏盘子放在水槽里,打开水龙头,身旁就站了一个人。
刘止潇头也没抬地回:“没关系,我自已洗就行。”
“哥,我帮你。”
听出是谁,刘止潇的声音变得平和,“你去休息吧。”
“我不累。”吕朝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的脸色。
客厅里,陈子昂啧啧道,”这局势不容乐观。”
“怎么感觉创造机会没什么效果。”赫宜说,“吕朝那小子到底会不会哄人。”
“要是换作是我早哄好了,像凌远这么难哄的都不在话下。”
一旁的凌远用脚踹他的小腿,表情不悦。
陈子昂抿紧嘴唇,不再吭声。
过了会儿,两人从厨房出来,刘止潇坐在沙发一侧,吕朝跟过去,却被卢托抢了位置,他只好后退一步,在原地坐了下来。
他们兴致盎然的聊天,待到红霞时分才走出秦亭的房子。
周时野:“我和殿下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个客房,留两个人在这住,其他人去住酒店。”
卢托:“我想和……”
陈子昂捂住他的嘴,“大人,你和殿下在这住吧,我们都去住酒店,这样方便。”
“都行,随你们。”
说完,几人坐车离开。
秦亭目送后说,“他们走了,你们俩晚上还来不来我这吃饭。”
“当然了。”周时野说,“不过晚上您就别动手了,我和肖砚做饭。”
秦亭没拒绝,“好,你们来,我享口福。”
–
天色暗沉,周时野和霍肖砚吃过晚饭便回了隔壁,进入房间,里面还算干净。
周时野累得不轻,坐在床上,腿都要麻了。
“洗澡吗。”
“一起?”
霍肖砚一把扯过他,两人亲着进浴室,也不知道谁先凑过来的。
热气裹了全身。
再次出来,换好睡衣的周时野筋疲力尽的趴在枕头旁边,呼了口气。
霍肖砚躺在身侧,手去揉他的腰,“是不是有心事。”
“有嘛……”
“有。”霍肖砚问:“是跟苺兰药剂有关?”
“虽然说享受当下,但事情没解决还是有些担心。”周时野不是爱向别人诉苦的类型,但迄今为止,他面对霍肖砚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几次,幸好对方总能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神给了他别人替代不了的安慰。
“有什么想法。”
周时野支起身子,“之前在阿玫特发现的那个基地,有先皇室的徽章,虽然几率不大但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我给霍达迩说了这事,他说他会查。”
“还有拍的那面墙壁的文字,是殿下挞温家族的古老文字,我们必须破译出来。”
霍肖砚:“我已经不记得了,我母亲去世,这世界上难道没有别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