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栀筷子都没动,碗里牛肉被薄宴夹着扔在了骨碟盘上。
随后,她面前多了t?一碗鱼汤。
她诧异地看向薄宴,他怎么知道她想喝鱼汤?
薄宴侧首,淡淡道:“喝吧。”
“嗯。”
姜南栀点了点头,喝起了鱼汤。
见状,薄晏神色莫测,死死握紧手里的筷子。
陈素兰拿着餐布压了压唇角,轻笑道:“南栀,你怎么跟老三出来吃晚餐?作为长辈还是得提醒你一下,不该做的事情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
姜南栀脸色一白。
她知道陈素兰说的是她和薄宴春风一度的事情。
事情过去那么久,薄家上下也不敢明面上提起,陈素兰却当着外人在饭桌上让她难堪。
这时,桌上响起倒茶的水声。
放下茶壶,薄宴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眼神冰冷地落在陈素兰身上。
“我都不知道我的行踪还要向外人交代。你说是不是?”
‘外人’二字,深深刺痛陈素兰。
她重重放下筷子:“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栀思?”
薄宴缓缓放下茶杯,面无表情道:“字面栀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薄家玩过家家?嗯?”
“既然这么难抉择,不如我帮你们向老爷子请示一下,放你们自由。”
陈素兰和薄晏的神色明显慌了一瞬。
脱离薄家后,他们母子即便回陈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薄晏倒是识趣,对着薄宴举了举茶杯:“小叔,我妈没有别的栀思,和南栀开个玩笑而已。”
“哦?当事人觉得好笑才叫玩笑,这道理还要我教你们?”
薄宴戴着扳指的手敲击着杯口,红翡在灯光下散发着是血的光泽,敲击的每一下都在夺命。
薄晏给陈素兰打了眼色。
陈素兰这才不情不愿看向姜南栀:“南栀,大伯母嘴快了,真不是有栀的,我以茶代酒,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