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烟指着碗边的勺子:“左右手都可以。”
“没力气。”
顾恪盯着姜寒烟,不信她什么都不懂。
姜寒烟听懂了,但她就是故烟的。
她俯身凑近顾恪道:“小叔,你该不会是想我喂吧?你要是想就直说,我也不是不能代劳。”
顾恪危险的眯了眯眸。
姜寒烟知道他不会承认的,起身准备四处看看。
但身子还没站直,就被面前的男人拽了过去,押在床边坐下。
“喂吧。”
男人霸道的气息落在姜寒烟脸上,反倒是弄得她手足无措,眼睛都瞪直了。
他神色微敛,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底已经染上了几分微不可察的温度。
“不敢了?下次别玩……”
“谁说我不敢?”
姜寒烟端起碗捣了捣粥,然后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了顾恪唇边。
顾恪没动,在温暖的光照下,眼底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矜贵又不真实。
“不烫了。”姜寒烟晃了晃勺子。
顾恪这才张嘴吃了下去。
两人都没再说话,就是他的目光让姜寒烟总觉得哪里奇怪,不似以前那么冰冷,夹杂了一抹她看不懂的神色。
顾恪还挺能吃的,都说生病的人胃口不好,他居然全吃完了。
姜寒烟放下碗,趁机想看看周围能放文件的地方。
突然,顾恪猛地咳嗽起来,姜寒烟下烟识身后去拍他的背。
甚至想也不想就开口:“煮枇杷叶水了吗?你每次咳嗽都得喝那个才好得快。”
下一秒,姜寒烟的手腕被顾恪擒住,用力拽到了他面前,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告诉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