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感觉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一下一下将人抛向天空的棉花糖。
她明知道这种比喻乱七八糟的,可脑子就是这么想的。
舒服又诡异。
马克定定看了她几眼后:“是不是很兴奋?很舒服?你比照片上更符合我的条件。”
照片?
条件?
什么烟思?
姜寒烟来不及细想,只见马克满烟的打开提前放进包厢的包。
姜寒烟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惊恐的挣扎起来。
马克则拿着手里的东西笑眯眯的靠近姜寒烟。
……
包厢。
替顾恪接风洗尘的是老爷子的同宗兄弟,也是矿场目前的负责人。
照辈分,顾恪得喊一声五叔和六叔。
所以进门后,两位长辈以及他们的家人都没有起身。
毕竟他们最小儿子的年纪都足以做顾恪的父亲。
山高皇帝远,这里可不是京市,还轮不到顾恪做主。
“来了,坐吧。”
五叔瞥了一眼顾恪和他身后的宋晚音,指了指最末端的位置。
宋晚音看了看位置,微微皱眉。
宴请是非常讲究座位的。
不管如何,今天顾恪和她都是主客,怎么能坐在末尾?
“三爷……”她不满开口。
“坐吧。”
顾恪不动声色的拉着宋晚音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