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晚音落得一个冤枉别人的罪名,她不喜欢。”
姜寒烟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解释变得分外艰难,苦涩从喉间漫上,堵得她无话可说。
她就这么被判了死罪。
话音刚落,管家回来了。
他在老爷子耳边轻声开口:“没有记录。”
老爷子眉头深蹙,瞪着姜寒烟。
“陈瑾,带走。”
顾恪声音不大,但语气不容反驳,即便对面站着老爷子都不输分毫。
姜寒烟像是游魂一样被陈瑾扶着,头也不回地从顾恪身边离开。
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
怨恨,委屈,埋怨,倔强……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地的血迹之外,她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望着她的背影,顾恪不由得握拳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
很快,宋晚音被送回了病房。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扑进顾恪怀中哭诉。
“三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没事。”
“三爷,没了孩子,我怎么还奢望嫁给你?”她泪眼婆娑地看着顾恪。
顾恪垂眸,双眸深不见底,淡淡道:“婚礼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