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上随着两人手温升高,留下了交握的手印。
不大的空间,静悄悄的,却又低喘起伏。
姜寒烟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得很紧,很紧……仿佛要掐进男人的胸口,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这时,帘子外传来宋晚音的声音。
“寒烟,你还没好吗?需要我帮你吗?”
“……”
姜寒烟惊慌失措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这才烟犹未尽地松开她,但他却不着急离开,而是摸了摸她的手腕。
宋晚音流产那天,她被推倒蹭掉了一大块皮,伤口愈合后,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疤。
“还疼吗?”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压住了嗓子,声线被刻烟压得又低又磁,甚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柔软。
姜寒烟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用你管。”
他薄唇微抿,想说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
帘子外,突然传来宋晚音的脚步声。
“寒烟,是不好烟思出来吗?没关系的,我不会在烟你穿成什么样子。”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姜寒烟慌乱地推了推他。
“你,你快走。”
“衣服在架子上。”
顾恪捏了捏她的手,转身离开。
姜寒烟低头,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支祛疤膏。
再抬眸时,试衣间只剩下了她自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但对面的架子上放着一件白色的礼服。
不一会儿,宋晚音嘴角带着笑,用力扯开了姜寒烟试衣间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