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这两天日夜练剑,练得手都酸了。”沈清窈趴在他肩上,“你怎么谢我?”
他眸色幽深:“你想我怎么谢?”
他语气很平,但沈清窈愣是从他口中听出了那天他说“想要我怎么求”时的意味,那晚的恐怖记忆涌上心头。
她立刻道:“不、不用了,不客气,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谢淮砚:“……”
他轻轻一哂,没再说什么。
马车缓缓往前走。
看谢淮砚没什么反应,沈清窈胆子才又大了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摸了摸他耳朵,“我弄疼你了吗?”
然后就看见谢淮砚眼中闪过几分不屑——就她那点儿力气。
她抬眸,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呼吸扑在他下巴尖上,格外诱人。
不过一瞬,谢淮砚便改了主意。
沈清窈看到谢淮砚眼中的不屑倏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委屈。
“挺疼的。”
“……”
沈清窈沉默片刻:“你能演得再假一点儿吗?”
谢淮砚轻笑了声,将她往怀里一按:“真的有点疼。”
沈清窈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谢淮砚平声:“真的,现在还火辣辣的。”
沈清窈抬眸借着马车里的琉璃灯看了眼——他耳朵尖好似的确有点红。
“那我给你吹吹?”她不太确定地说。
“嗯。”谢淮砚低头将耳朵凑到她唇边,“亲一亲也行。”
沈清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