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傅文礼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看向窗外,声音飘渺:“就像我,我的遗憾,永远无人诉说。”
平时,傅文礼从不说这些。这会儿是当真伤感了,他没有再待径自开门离开……
傅庭屿抬眼,看着卧室门口,若有所思。
……
他仍是没有找温菀。
他们之间,只有孩子们的联系,但他开始积极的锻炼,他开始养生……他控制抽烟的数量,每天两三根而已。
贺季棠也根据林双给的资料,全力研发新药,年末时,研发出了第一批次的针对性药物,他给傅庭屿小剂量地用药。
一周后的清晨,傅庭屿醒来。
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右手能轻轻蜷起了,他的腿也稍稍能移动……只是因为长时间不动,有些稍稍僵硬。
傅庭屿盯着自己的右手,他又试着动了下,手指微微蜷起。
他克制着狂喜,给贺季棠打了电话。
贺季棠给他加了剂量。
但那药物,总是有些副作用的,效果很好但是经常会呕吐……这样断断续续地用药和调整,年前的时候,傅庭屿已经能站起来,扶着扶手走上几步。
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傅庭屿开始辛苦而漫长的复键,因为失去的机能,需要他慢慢地锻炼回来,那是药物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仍深入简出,他在别墅里训练,一次一次摔倒,大腿和手肘都是青紫……甚至破皮,但他仍坚持每天炼6小时以上。
贺季棠说他疯了,说这样不行,但傅庭屿坚持。
后果,就是大病一场。
等到大病初好之后,傅庭屿已经能独立走一小段路了,但大多时候他还是坐轮椅省力……贺季棠说,再过半年他又能出门祸害人了。
佣人送走贺季棠,
傅庭屿正要打电话给温菀,温菀反而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嗓音温软,她说:“我有点儿事情,能把孩子送过来小住一周吗?”
傅庭屿下意识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