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赔什么赔,我说的不用赔。”
其他居民也道:“就是不用赔,官爷你们是为了抓坏人才损坏了房屋,那也是为民除害,保护咱们老百姓的安危,咋还能要你们赔呢!”
“好吧。”见此李成没再坚持,带着人走了。
居民们还冲被拖着走的凶犯吐了吐口水。
把人送出了巷子,巷子里的居民才进院子,看看这屋里的东西损坏成啥样了。
等瞧见塌了一面墙,大家的嘴角都抽了抽。
他们以为的房屋有损,只是里头的家具在打斗的时候,有所损坏,没想到这一面墙都塌了。
不过由此也可见,那凶犯是何等的厉害,官爷们的抓捕过程是何等的激烈。
“爷爷……”这屋主哥哥的孙子轻唤了一声。
老者干咽一口,眨了眨眼道:“你三爷爷能理解的。”
老三儿子都做官了,应该是有这个觉悟的。
只是太疼了
客栈内,大夫正在给赫连怜月治伤,阿娜跪在床头抹泪。
赫连怜月就手上的伤比较严重,伤到了骨头,需要格外小心,被一层层纱布包裹起来,用布条吊着不能随便乱动。
脸上的和脖子上还有头上的都是皮外伤,上些药,好好养伤十来天便能好。
但手上的伤就算养好了,可能日后这手都没那么灵活了,不能做一些精细活儿。
“那还能弹琴吗?”阿娜哭着问。
大夫摇了摇头,应该是不能够了。
“呜呜呜,主子的琴弹得最好,爷也最喜欢主子弹琴了。”阿娜用帕子捂着嘴看着自己可怜的主子,哭得更加的伤心了。
赫连怜月这会儿醒着,看着自己的右手,也面露伤心之色。
她还未曾弹琴给冷姐姐听过呢,可这手却废了。
站在屋中的冷落月扭头看了一眼凤城寒,后者连忙摇头,表示没有这回事儿,自己才不是最喜欢听赫连怜月弹琴。
大夫给赫连怜月治伤,便离开了,承盛送他出了客栈。
身上的伤很痛,上了药后就更痛了,痛得赫连怜月眼泪直流。
冷落月以为她是难过自己的手,便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了,不能弹琴就不能弹琴,好在人没事儿不是?”
阿娜抬起一双泪眼,呜呜咽咽地道:“这伤不在夫人身上,夫人自然能这么说,夫人根本不知道弹琴对我们家主子有多重要?”
妈的,冷落月在心里爆了一句粗。
她说那些话也不过是在安慰赫连怜月,让她往好的方面想。
这个死阿娜却说这么一通话,好像她是在站着说话不要痛一般,真的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