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阔这两年总往栖宁跑,而且大多时候都是节假日,偶尔想起矜初来,也会问程晨矜初回栖宁了吗?程晨都说不回了。
但程晨也始终没有说过矜初发生了什么事。
陆阔只是猜测,她家有变故。
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过梁远朝,一来他在国外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告诉了又能怎样?二来这两年梁远朝从来没跟他提过矜初的事,偶尔他提起,梁远朝也是沉默不说话。
这次是正巧赶上了,便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她要借钱交学费?”梁远朝有些不解,据他所知,矜初家境应该不错的。
陆阔回:“你要真关心自己回来看呗,十几个小时的距离而已。”
梁远朝那边又没了任何动静。
陆阔这边在咖啡店等到晚上8点,矜初才跟上夜班的同事交接完下班。
陆阔急忙迎了上去,要请她吃饭。据他观察,矜初站了一个下午,除了中间喝点水,什么都没吃吧。
矜初拒绝:“谢谢,不过今天可能不行,我要回学校了,晚了进不去。”
“那就不回去呗,反正明天周末,吃完饭,我给你在附近找一间酒店开个房间。”
他说开个房间说得平平常常,但别人听着就很暧昧,旁边的店员一直偷偷打量着矜初。
矜初。。。
“对不起,我要回学校了,再见。”
说完后,就快步走到附近的公交站等车。
陆阔看着她背影有点莫名其妙,想着自己高中没得罪过她吧?怎么视他为洪水猛兽一样呢?
公交到了,矜初找了个位置急忙坐下,站了一个下午,脚都肿了,酸疼得厉害。
看着车窗外一直朝她挥手示意她要电话联系的陆阔,她转过了头。
她对陆阔真的没有任何意见,她只是不想和栖宁有关的任何人联系。妈妈陪她到森洲来,就是希望她能忘记栖宁所有的事,开启全新的生活的。而且是好是坏,都是她和妈妈的选择,她们会承担相应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