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萧旻珠悄悄道:“等会儿我做什么君侯都不许动。”
魏蛟想想也不算难,便同意了。
魏家躺在床上,任由萧旻珠解开了他的腰带。
萧旻珠的解释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要先把你的手绑起来。”
魏蛟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也由她去了。
魏蛟两手并举到头顶,萧旻珠会不少绳结的捆法,用了一个不会让人挣脱,也可以方便她后续解开的绳索将魏蛟的手和床牢牢地绑定在了一块儿。
转身间,撞见魏蛟看着自己纵容又平和的眼神,莫名与长辈无底线地接受小辈的闹腾同感。
萧旻珠感觉自己内心的阴暗面顿时暴露无遗,心情萎了一点。
她直接将魏蛟头顶的发带解开,遮住了那一双深邃幽暗的琥珀色异瞳。
魏蛟的视线被阻,他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想问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话音还没出口,他全身突然间怔住了。
接着是发抖。
他感觉到一只手灵活地从衣衫的缝隙间钻入,体温是冷的,但却让他周身都起了火。
魏蛟开始急促地哼喘。
神思混乱间,魏蛟听见有人居高临下地问:“舒服吗?”
魏蛟刚回过神,还没来得及答。
就感受到由对方带来的一阵激烈的酥麻裹挟着丝丝微微的疼。
他急促的喊道:“等等,阿绵……”
自空中跌落又迅速升起。
然后他的衣裳被人像剥洋葱一样扒开。
……
书房门被推开。
崔琰在长宁郡主走进前,先一步将书信压在平时看的书下面。
长宁郡主将手上的汤盅放在桌上,关切问:“夫君在忙什么?”
前段时日崔琰已同长宁郡主在洛阳完婚。
崔琰眼含笑意,温和道:“没什么,处理些杂事罢了?”
目光落在汤盅上,他的眼神带了一丝关心的责备,“我这里时刻有人伺候,下次别再专门跑来送汤食,烫着怎么办。”
崔琰的笑容温柔,眼神像漾着一层水波,要把人溺死在里面。
长宁郡主羞赫地垂下头,“我其实是想过来问问夫君,这段时间是不是事务很繁忙?”
她与崔琰成亲已经快一月,婚礼十分简单。
除了一开始在洛阳的那段日子,崔琰待她很体贴,时常与她在一起,到青州后,减少了从前一半陪她的时间,有时忙的都不见对方人影。
崔琰面容平静地看着女子的头顶。
他心里其实不太高兴长宁到他的书房来,但目前他还需借宁王的势,需安抚住她。
等长宁再抬起头时,崔琰已恢复了温润的神情,“最近两日都有空,明天我带你去游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