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吻结束,红衣的夜惜就宛若梳妆台上的点缀。璃月白看的目不转睛,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也只是单纯的被那种美色激起了欲。
大小姐的骄傲在这一刻被丢的一干二净,夜惜眼神复杂的看着璃月白,想要询问‘为什麽你那般熟练’,却又觉得不甘心。曾几何时,那个眼中只有她的小丫头变得如此遥远。她忍不住想要哭,想要质问璃月白为什麽不通知她一声就跑掉了。
可万千的委屈,最终在魔尊少主这个身份下变成了一句质问,“为什麽不听我的话,自己跑掉了。”
但刚才那馀韵还未过去,夜惜的声音实在太诱,姿态也实在太勾。璃月白目不转睛的盯着,想让这一幕在脑海之中记忆的更加久一些。
从未被璃月白这般炙热盯过的夜惜有些害羞,不满的用脚踹了她一下,力度不轻不重,却很是挠人。
璃月白嗯了一声,这才有点委屈的讲道:“小姐不是说让我做好自己,我自然就按照我师傅的想法下山历练了。”
夜惜一顿,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聊天内容。她满脑子都是与璃月白的亲近。看璃月白不知道错在哪里,夜惜更是不满道:“那你至少要跟我说一声啊!”
“我那天本来想说的,可小姐你着急的咬……”
夜惜脸上更红,拒绝璃月白回忆自己脑子被驴踢了的夜晚。她甚至怀疑,就是璃月白持宠而娇,才会跑的如此快速。所以,她打断了璃月白的转移话题,又问道:“那之後呢!”
而璃月白早就想好这件事情,说的更委屈,“小姐你忘记了,每次都是你来找我,而我们是死对头,我不可能去找你。”
正是因为人设,还有来自许未卿丶明月宗的监视,让她自然不可能去找夜惜。为此,她直接下山,也明白当夜惜知晓自己情况後,定然会第一时间追上来。
这一切都说的完美,让夜惜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就仿佛因为太过在意,她竟然变得不理智起来,宛若璃月白曾经教授过的词语——恋爱脑。再瞧璃月白一副‘我没有错,错的是你’的表情,夜惜更是僵着问道:“那你跟无——黑旋风是怎麽又走在一起的。”
看夜惜完全不知道黑旋风的马甲下是那个变态无晴仙尊,她又询问璃月白这件事情。
璃月白回应的更是平静自然,“嗯,我跟黑姐姐认识快两年了……”
夜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璃月白竟然跟无晴仙尊认识那麽久,“怎麽可能,你们怎麽会……”
看夜惜脸上的难以相信,璃月白还是不敢玩的太过分,继续圆满着自己的谎言,“为什麽不可能,小姐,你还记得我们是怎麽认识的吧。”
夜惜点了点头,想到了自己与璃月白是青楼认识。当时叶良辰让白月的爹爹把白月卖去青楼,然後打算自己英雄救美一番。结果,璃月白逃走了,遇到了当时在最顶层物色美人的她,逃过了这个灾难。而当时,夜惜对璃月白并不信任,观察了她好几个月,才选择了招募璃月白。
“当时我被关在房中,黑姐姐正好在找什麽东西,就帮我催吐开了门,才有了我见到你的机会。”
璃月白的话也打开了夜惜当时的疑点之一,就是璃月白如何解得药效,又是如何的破门而出。而现在,当真相终于出现在眼前,夜惜的心情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郁闷感。那不是因为被璃月白隐瞒黑旋风存在而难受,则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第一次与璃月白见面的态度太差。
“在那之後,黑姐姐给了我灵石,还教授了我很多东西,帮我赶走了叶良辰。”璃月白继续诉说着当时被夜惜怀疑的地方,她一直都在等待夜惜问这些事情,可没想到,最终是自己讲出来。
但明明她坦白了,说出实话了,夜惜的表情却更加难看。璃月白有点看不懂,只当是夜惜厌恶无晴仙尊而自然産生的情绪。但现在的设定中,璃月白并不知晓黑旋风等于无晴仙尊的事情,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直至夜惜愿意说出真相。
然而,夜惜除了脸色难看之外,并没有讲任何话,她好似还没有信任璃月白,所以不愿意说出无晴仙尊就是黑旋风的事情。虽然早就知晓夜惜的真心必须要100:1的换取,但现在璃月白的确有点失望。明明她都努力到了这种程度,夜惜却还是没有一点信任自己的意思。
而当两个人都陷入沉默之後,璃月白听到了夜惜压抑着情绪的询问,“所以,你现在喜欢她了?”璃月白想笑,尤其是当看到夜惜真的误会了她喜欢无晴仙尊後,就差点控制不住这种情绪在脸上诞生。
可这种忍耐在夜惜的眼中却像是默认,她从未像现在这般那麽难受过,眼泪都要掉下去。那完全是一种陌生的,让人觉得窒息的情感。只是经历了一次,就让夜惜觉得如此痛苦。
“啊,小姐,刚才你说什麽?我刚才没有听到。”而瞧夜惜的可怜兮兮,璃月白就想起了刚开始的夜惜,到底是多麽骄傲的把她当做玩具。而现在,到底谁又是谁的玩具。
“我说,你是我的!”夜惜憋着那股气,她狠狠咬住璃月白的肩膀,宣泄那种愤怒不安。她难受的要哭了,可眼前的人好似压根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一般。她被强迫的不得不表了态度,也告知不管璃月白喜欢不喜欢她,眼前的人都是自己的。
璃月白沉默的面对夜惜的惩罚,同时打开了好感度提示。此时此刻,夜惜对着她的好感度到达了99%,而黑化度到达了99。9%。就仿佛璃月白不开口哄一下,眼前的世界就会崩塌一般。
“嗯,我是小姐的。”本还想要捉弄的璃月白极为虔诚的吻上夜惜的额头,她看着眼中带泪的夜惜,也从未想过夜惜会有这般可爱的反差感,可爱的想让她産生一种真的把对方弄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