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站在剑上,被皇城的一切所吸引到。璃月白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阿勒一声。这声音让衆人吓了一跳,不懂得璃月白突然是怎麽了。
“大师姐,我们是不是把袁怡夫人给忘记了?”直至这个时候,璃月白才想到这条线的剧情推动人夜惜。但她早上迷迷糊糊,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
“嗯,有这麽回事吗?早上我看到那位夫人了,好像没有跟我们一起上路的意思。”
衆人也想到了昨天貌美的夫人,却不知晓到底那位夫人是什麽时候说的这种话。
“我昨日拒绝她了。”
姑苏寒雪冷淡的回应,也不知道怎麽的御剑的速度突然提了许多。其他弟子看着姑苏寒雪突然用力,却不懂得大师姐为何跟着传说中完全不同。但他们现在都有些疲惫,跟随着姑苏寒雪已经下落,到达了城门面前。
随着落下,本来还放松的侍卫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就仿佛她们不是路过的修士,而是什麽洪水猛兽一般。
“把文牒拿出来。”
那带头的看起来像是侍卫长的男子如此提醒,维持着拔武器的姿态,显得极为威严。只是,当璃月白对上了那张脸,又觉得自己眼花了。
“姑娘,你的文牒。”对方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却唯独对璃月白这样子的大美女显得温声细语。而璃月白听的格外的别扭,因为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狗腿子之一的茍富贵。几年过去,眼前的茍富贵成熟不少,但那张面相却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所以让璃月白一眼就认了出来。
但对方显然压根没有认出她,试图用自己的男性魅力给大美人璃月白留下深刻的映像。
“我没有文牒。”
璃月白想到了当时的处境,顾着跑路的她并没有带走文牒。文牒相当于带了个身份名牌,所有人都知晓她是郡主。为此,这些年璃月白都是处于无文牒的状态下,再加上改了名字,很少有人会将现在的璃月白跟着曾经皇城赫赫有名的女纨绔联想到一起。
“没有文牒!?”茍富贵显得格外震惊,擡头去看璃月白的脸。四目相对,茍富贵似乎在看到璃月白之後不小心红了脸。
璃月白诚恳的点了点头,有些带着恶作剧心思的继续追问,“侍卫大人,若是我没有文牒还想要进入皇城要怎麽办?”那言语轻柔,好似情人的低语,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过璃月白有意的撩拨。而也是听到这言语,茍富贵的脸刹那间通红,仿佛脑子里面有无数的颜色思想冒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林晓路已经喊了璃月白,“白月,你还在那边干什麽,可以进去了。”
茍富贵一听,立刻瞪大眼睛,“你不是有文牒。”
“我并没有文牒,可是我有明月宗的身份标识,侍卫大人,有空来找我玩啊。”
说着,璃月白笑着离开了。她依旧没跟着茍富贵做任何的接触,但有之前夜惜线练习的基础在,茍富贵差点魂都被勾没了。只是,当茍富贵想要询问更多内容的时候,眼前只留下璃月白残留的淡淡馀香。茍富贵就像是被偷了魂,整个人痴痴的笑了起来。
而不远处的璃月白为了观察他的反应不由得多看了茍富贵几眼,旁边的林晓路就忍不住问了一句,“白月,你不是害怕男人吗?刚才那男子你不怕?”
直至现在,林晓路依旧无法理解璃月白发病的频率,那就像是为了不被人靠近找的借口,总是表演的有些随心所欲。
“不怕啊,他不算男人。”
“啊,他是太监啊?”
林晓路声音提高,也不由得回头去看。刚才那人虎背熊腰,怎麽看都没有任何的太监感觉。
“不,你认不出来?他是茍富贵啊。”
“你身边那个狗腿子,不是跟小豆芽一样吗,竟然长这麽高了?!”
林晓路真的惊讶了,两个人聊的更是热烈。偏偏她们还老实的跟着姑苏寒雪的步伐,让觉得烦躁的姑苏寒雪压根找不到办法将两个人拉开。而现在,她们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就打算直接去第一个人病发发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