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梧点头,继续道:“据说慕湛生从初中就暗恋宋惜禾,宋惜禾一心只有学习,如愿考上了京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宋惜禾后来跟伪君子慕鸿雁在一起了,识人不准,最后被慕鸿雁害死,没能有个圆满的结局。”
姜棠把手里的零食放在一旁。
微微敛眸。
原来,慕知清的母亲是被他的父亲害死的。
陈凤梧见棠棠连最喜欢吃的零食都放下了,神情略显落寞,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当年宋惜禾死后,慕鸿雁被革去所有职位,他动用一切人脉想钻法律的空子免去牢狱之灾,慕家位高权重,差点就让他真得逞了。”
姜棠大胆猜测:“该不会是慕首长处理的慕鸿雁?”
“聪明。”
“宋惜禾癌症住院的时候,慕湛生那会儿还不是首长,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是在国外发展,有时候出任务就无法顾及国内的事,但后来得知宋惜禾去世,他立刻就回国亲手处理了大哥,然后把侄子慕知清过继在了自己膝下。”
“啊?!”
姜棠瞳孔地震,再地震,塌方:“那这么说,慕首长是我公公?”
陈凤梧学棠棠的经典挠头动作,挠了挠自己的头:“算是,但好像慕董一直称呼慕首长为四叔,没有叫过他父亲。”
姜棠被这个惊天大瓜噎到了。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慕首长至今未婚,他都快五十岁了吧,零绯闻,也不清楚慕老爷子是怎么同意他这个儿子终身未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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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群里还没有发就餐时间。
但是有些事情需要陈凤梧去处理,她拿出自己的工作笔记,临走之前,见躺在大床上的棠棠面色很奇怪。
她的两只手攥在一起。
盯着天花板。
不停地揪着自己的手指,还会偶尔叹息,然后毅然决然地点点头,思忖着什么,再揪自己的手指。
这孩子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可仔细一看,棠棠又不像是胃吃坏了,倒像是脑子坏了。
陈凤梧疾步走近。
她伸出手,探探棠棠的额头,没发烧:“棠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么差,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看?”
“我没事儿。”
姜棠坐了起来,就要穿鞋子:“我们是要去吃饭了嘛?”
“不是,是我要先去开个会。”
“好的。”
姜棠又躺回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
陈凤梧坐在床沿,笑了笑:“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需要我回来的时候带点糯米,往你身上撒一把吗?”
姜棠乐陶陶。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揪揪老师的衣襟:“老师,这个瓜真的不能跟别人说吗?憋到现在,我快憋坏了。”
“哈哈哈。”
陈凤梧敲了一下姜棠的脑门:“我说自从听完故事之后你的表情就不对劲,感觉你心里压着什么大事似的,别再憋得不长高了,有的人二十三还窜一窜呢。”
“我也想窜一窜,但是现在被这个瓜禁锢住了。”
姜棠摸着自己的脑门。
知弟子莫若师父,陈凤梧猜到了:“你是想跟慕董聊聊有关慕首长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