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雪要是劝退温幸,她们今天的行为,就纯属于自我感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纯纯傻x行为。
师傅常年走,走的轻车熟路。
边悦在後跟的气喘吁吁。
好几次脚滑,重重摔个屁股墩。
“边老师小心脚下!”胡雪纯在後吃劲扶她:“您没事吧?”
边悦睫毛一颤一动。
嗓子眼有些冒烟。
“没事没事,我缓缓就行。”
小师傅将自己的布包放置于树下,挥手示意:“您坐着歇会吧!台阶拐脚处不易见光,冰层累累堆积,还请避过此处。”
“好的,谢谢师傅。”
听闻後边悦回头看。
确实,厚厚一层透明的冰面,不细看还真容易漏掉,每一台阶的右下角都有层次编码,她在手机的备忘录里记下数字。
稍作整顿後继续上山。
边悦上山後,整个人瘫软在门框前,膝盖屁股背後都是枯枝渣和白雪痕迹,这一路上,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她一健身运动的人都这样,温幸要是上来,得多艰难。
“真不容易啊。”
边悦和胡雪纯两人躺在包上气喘吁吁,小师傅则是笔直站在旁等候:“两位还可以起身吗?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一会就会有人过来带你们去休息吃饭,还请在这等待。”
小师傅说完就离开。
胡雪纯唤他:“小师傅!”
对方径直离开。
“这。。。这人怎麽这样,就让我们两躺在这,他就这麽走了?也没说要等多久啊。”胡雪纯想起身,但刚一使劲,腘窝就发软,站的很费劲。
边悦:“等等吧。”
雪还在下,她们门框前的屋檐下静静等着,等着等着,边悦又躺下,她靠着大大的登山包,观景新视角,看着眼前漫天飘落的洁白雪景,只觉心境宽敞。
景,还真是能愈合心灵。
如果温幸这样内心细腻的人看到,一定会感触良多,也确实,温幸来了後,感触良多。
二月二,温幸如约而至。
她躺在边悦曾躺过的地方看雪景。
“怎麽回事啊?这次来怎麽不重视我们,给我们冷板凳坐。”姚祝福在门前徘徊:“说好有人来接待我们,怎麽人还不来啊,冷死了。”
元雹:“你安静些。”
“别在这种地方说这种不吉利的字眼。”元雹双手合十,对着大殿方向拜拜。
姚祝福冷呵呵她两下。
一回头,就看到温幸躺在地上,她赶忙去扶:“温姐,你怎麽躺下了?这凉的不行,你身子本来就弱,这一路上山没摔跤受冷,可别在这功亏一篑啊。”
“你真是的,也不好好看温姐。”
姚祝福去扶温幸的同时,还不忘嘀咕几句正在虔诚拜拜的元雹。
元雹:“你少说几句吧。”
“这段时间大雪不停,我们来这一趟,本来就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温幸看向姚祝福:“等等吧,想来他们的事情也不少,互相理解。”
“温姐你还真是好脾气。”
姚祝福撇嘴,一脸不开心。
温幸可没少给这里捐香火钱,不说要什麽待遇,起码重视一下,别让她们在这严寒天傻等。
“今温姐生日,你可别扫兴啊。”元雹瞪姚祝福一眼:“你要是再乱说话,我们两就踢你出局,你自己背着包再下山吧。”
元雹吓唬姚祝福,温幸发笑。
姚祝福蹲在温幸旁边:“别啊。”
“姐姐,你舍得我在这种天气下,背着包独自下山嘛,你真的要听信小人谗言,不疼爱我了吗?”
元雹听的直翻白眼。
温幸食指戳在姚祝福肩上,把人推开:“祝福,你这段时间越来越肉麻了。”
“建国後不能成精,妖精赶紧下身。”元雹学着电视里驱鬼的手势,没有水,嘴巴就噗噗两下对着姚祝福。
姚祝福赶紧躲:“恶不恶心啊?”
“脸上全是你的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