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我们这一次该演好人了。”
“鸢姐,我知道了。”
司南鸢挂断电话,拿起床头柜的妈妈的相框。
妈妈,即使你不在了,你所遭受的不公,不会因为你的离去,坏人就可以逍遥法外。
司南鸢打开舒雅传来的录音。
——
京都医院。
苏老夫人颓废不堪,看到苏泽凯那一刻,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阿凯,你快去处理这些事。妈年纪大了,真的熬不住。月月又还小,根本不知道怎麽办。”
苏泽凯安抚的拍了拍苏老夫人的肩膀。
“爸爸。”
苏泽凯眉头微拧,终究没纠正。
“怎麽回事?”
“今晚我们快到家了,突然跑出两个乞丐拦车,妈妈下车处理,然後,然後就被打得不省人事。”
苏惜月泪眼朦胧,声音也哽咽了。
苏泽凯觉得奇怪,“保安呢?他们干什麽吃的?”
苏老夫人和苏惜月面面相觑,最终两人都没开口。
“苏先生,我们是京都分局的人。”
两个警察出示了工作证。
苏泽凯微微颔首。
“根据保安的证词,柳女土和两名歹徒相识,也是柳女土带他们到偏僻的巷子里谈话。
案发现场昏暗又没监控,其他监控里两名嫌疑人披头散发,也看不清脸。
我们怀疑是寻仇。我们局会继续寻找嫌疑人,若是柳女土醒来,我们再来录口供。”
苏泽凯眉头微蹙,柳婉怎麽会认识这样的人?
老宅那边虽偏僻,但安保不错,柳婉为什麽专门把人带到偏僻又没有监控的巷子?
“阿婉。”
柳老太太匆匆赶来,柳婉的哥哥和弟弟也来了。
“外婆。”
“这,怎麽这麽多血?”
苏惜月泪流满面,“是妈妈的。”
柳老太太几乎站不稳。
“柳婉的家属在哪?”
“医生,我女儿怎麽样了?”
主治医生深吸一口气,“病人多处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脑出血,还好出血量不大。”
闻言,柳老太太晕了过去。
“妈。”
病房门口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