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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团圆（第2页）

杨嬷嬷应了，又问起了秦灵儿：“小公主那头，想要来给您请安，王爷您……”

秦见清沉吟片刻：“既有这个心，就来吧。”

秦灵儿过来时候，沈晏宁还没出来，她请过安后，忍不住问了句：“沈姑姑呢？叔公是惩罚她了吗？”

这些日子，秦灵儿也算是了解了沈晏宁在府里的地位处境，因此问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惴惴不安。

她知道，接自己过来，不是秦见清的意思，是沈晏宁自作主张。

秦见清看着秦灵儿那小心翼翼地样子，扬眉：“嗯。惩罚了。”

在床上。

秦灵儿小脸顿时露出沮丧和惶恐，小声哀求：“叔公……”

秦见清淡淡道：“所以你便可安心住下。别叫她白受罚。”

秦灵儿搅着手指头，干巴巴地应一声：“是。”

“去罢。”秦见清没有带孩子的想法。

秦灵儿却迟疑了一下，又问：“那我能和沈姑姑一起吃饭吗？”

今天是除夕，她想娘了。

可她没有娘了。

明明她该恨沈晏宁，可她却忍不住有点想她。

秦见清毫不犹豫拒绝了，并且让杨嬷嬷带她下去。

只是沈晏宁沐浴出来，就收到了一句嘲讽：“你倒是会讨人喜欢的。”

沈晏宁：？？？

不过，她却下意识反问一句：“那讨王爷喜欢吗？”

这话一出，气氛陡然一沉。

秦见清扫了沈晏宁一眼，淡淡道：“服侍本王用膳。”

沈晏宁心里悄悄叹一声，配合地上前去服侍他用饭。

除夕宴，虽然只有秦见清一个人吃，但也是准备了诸多菜式。

沈晏宁挑秦见清爱吃的给他布菜，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秦见清忽然问了句：“齐太妃是谁杀的？”

“陆太后。”沈晏宁低声回答：“我只是用一个空瓶和一卷白绫试了试齐太妃的心思。”

虽然笃定秦见清不会知道谈话内容，但她去过宫里，见过齐太妃，这个事情，他必是知道的。

“我还以为，是你亲自动手。”秦见清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倒很平静。

沈晏宁哑然：“没法收场。”

所以，她不能做。

即便再想，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