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艰难地开口:「你……你想要什麽不会有,为什麽不能放过我呢……我已?经跟了你十年了,你还没玩腻吗。」
「放了你,让我看着你跟谢雍双宿双飞吗。」蒋棹冷冷的嘲讽,望着我的眼睛浓黑如墨,「不对,是那个医生,听说他为了你已?经离婚了。」
「不是徐亚。」我的声音很无力?,「他只是心疼我……」
树叶摩挲,簌簌而落。
「我让明濯搬回来了。」蒋棹的手掌钳住了我的脸,抬高我无比苍白的脸,我已?经不愿意再挣扎了。
蒋棹一字一顿,「我们三个以前玩的那麽好,大家?继续一起玩,好不好。」
我的脸霎的一下?变白了,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这只能怪你自己。」蒋棹用无情的嗓音对我说,「是你先背叛我的。」
「哥哥要回来了?」小女孩像是蝴蝶一样飘到了我们身?边,她懵懂,稚嫩,用天真的口吻说道:「爸爸,哥哥平时只在你不在的时候过来陪妈妈,是不是以後他就可以天天在家?里教?我拉小提琴了?」
「嗯。」蒋棹勾起恶劣至极的冷笑,语气带着森然寒意:「贝拉,爸爸和哥哥一辈子照顾你和妈妈,好不好。」
次日醒来,我的身?体虽然依旧没有力?气,但?高烧带来的痛苦和灼烫感已?然消失了,我的眼睛疲惫的眨了眨,当意识到面前有人靠近,我差点发?出尖叫。
「江小姐,你不要怕。」
视线开始变得清晰,是穿着海蓝色医疗服装的护士,她友好的对我开口:「你昨晚发?烧了,这里是医院,别怕。」
我这才慢慢的冷静下?来,我下?意识打量着房间,和江明濯现在睡着的那间如出一辙,没有刺鼻难闻的药水味,墙壁也不是那种?冷淡的惨白色或者生硬的绿色,这里全部?采取实?木装修,房间大的宛如酒店客房,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不适。
眨了眨眼,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摆放的一切。
那是各种?各样的玫瑰花束,被不同的颜色的抱抱桶装着,浅粉色,肉粉色,深粉色,还有白粉相间……无数玫瑰花填满了整个病房,空气里都是清甜的玫瑰味道。
护士笑了下?,对我这反应并不意外,她拿出花束上的黑色贺卡,递给我。
我费力?的打开,发?现是蒋棹的字体。
字如其人,锋利,冷凝,十分的简洁好看。
「从现在起,我学着温柔对待你。」
我:「……」我想把贺卡扔了,但?没什麽力?气。
倒是身?旁的护士看向我,很羡慕,「江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蒋先生昨天一整晚都在陪着你,今天清晨,看到你烧退了,他才离开的。」
我的眼睛直视很无力?的垂下?来。
我明白护士的想法。
蒋棹面容冷峻,颀长身?姿加持,气质凌厉,高傲。穿着西装的模样堪称极品,再加上那帝国州太?子爷的身?份,他有着数不清的股份,地产,不动?产,古董,名下?数不清的子公司和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家?产,高高在上,一手遮天。
被这样的男人爱上,还被如此「深情」的对待着,似乎不回应他,显得我有些不知好歹。
「如果我也能像你这麽想就好了。」我冲她笑了笑,又?轻咳了几声,「可以把我的手机拿过来吗?」
「好。」护士点点头。
我打开手机,不出意料,在我因为生病而昏迷的时候,手机里的联系人已?经被「筛选」过一遍了,学校里的老?师,同专业的同学,还有兼职认识的客人……性别为男的统统都被删除。
不止如此,他还把我的社交软体和消息统统检查了彻底。
我愈发?怀疑那些梦境并非是我虚构的,它或许真实?的存在着……
可梦境里的男人们显然更加的成熟,远不是现在能匹及的高度,如果说我能够预知到未来,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我把手机抵在唇边,想了想,我低头以「玫瑰花园」「古典庄园」为关键词在网站检索着,可惜,光是整个帝国州,包括附近的广岛市就有足足十几家?玫瑰花园,其中只有三家?是完全私人庄园,并不对外开放。
到底是哪里?我回忆着梦里那巨大的庄园,靠着谷歌地图又?找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这三个庄园,到底哪个才是蒋棹名下?的花园?
如果它真的存在……我不得不开始怀疑我有预测「梦境」的能力?了,或许我能清楚的看到未来发?生的一切。
护士替我送来早餐,便一动?不动?的在一旁,等着我。
「是蒋棹让你看着我的吗。」我问她。
护士脸上闪过些许惊讶,她尴尬的摇头,「没有……蒋先生只是嘱咐我们,说您每次生病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我只是担心你。」
「我真的没事。」我朝着护士露出笑容,我心知肚明,很难有人能完全抵抗我的示好,大多数人看到我摆出这幅温柔柔弱的姿态,都会习惯性的对我态度更好,更耐心。
眼见她怔愣了下?,我伸出手,「我想吃完早餐睡一会儿,最多是去楼下?花园散散步,相信我。」
在我半诱哄的口吻下?,她信以为真。
病房的门被悄悄的关上。我忍不住拔掉了滴管和插在手背上的针头,艰难地起身?,我用了极大地意志力?克制住身?体软绵绵想要往後躺的冲动?,打开了衣柜。<="<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