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家吧?”
谢君瑜对照一下:“对,就这家。”
踏进去前,她回头看了眼综合楼,这家银作店就在边上,她怎么就没看到……
视线往回收的途中瞟到了大楼中间的咨询室广告牌,和此时此刻眼前的银作店招牌交叠在一起,脑中一闪,忽然记起来余堇说她去的那家心理咨询室楼下也有银作店。
这么巧吗?现在的银作店都爱跟着心理咨询室开店?
谢君瑜心里奇怪,但也只是奇怪,没往深处想。余堇先她一步进店,只随便看了两眼,就指指某款银链请工作人员取出来。
银链纤细流畅,色泽纯净,恰如一抹细腻月光,在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又如繁星散落。
“这条怎么样?很衬你。”余堇在谢君瑜颈间比了比,比她想象中还要合适。
谢君瑜无所谓银链如何,她看重的是那枚银戒。
付好款,套上银戒,余堇扯扯谢君瑜的手,冲她扬扬下巴,“头低点,我给你戴上。”
谢君瑜比余堇高,哪怕已经低头,余堇还是得举起手臂才能成功扣上。
左肩传来持续的钝痛,像是被沉重无比的钳子紧紧夹住,每一次用力都要承受伤筋动骨的疼痛。
“果然很衬你。”她不着痕迹揉捏两下左肩,在谢君瑜看过来时又恢复如常。
谢君瑜对着店里的台镜细看,银链和戒指仿佛本就是一体,各处十分契合。她摸摸银戒,随口一问:“你不会在打戒指的时候就想好要配什么样的银链了吧?”
“说什么呢,这家店我第一次来,哪能知道都有些什么款式。”余堇不打算在这个问题多说,换了话题,“回去吧,外面乌云快压过来了,怕是又有一场暴雨。”
谢君瑜摸着戒指。
她刚刚……好像没有说余堇不是第一次来这家店吧?
很巧,进家门的那一刻,暴雨忽降。
狂风大作,出门时没关窗,暴雨全吹到屋里,两人着急忙慌去关窗户。好不容易关完窗,又开始擦地上的雨水。
谢君瑜动作很快,等她收拾好,却见余堇坐在生活阳台的地上没动,面前是还没擦干净的水渍和抹布。
三两下处理好,她去拉余堇,“怎么坐这儿了?屁股不凉啊?”
这一拉,人没拉起来,却听到余堇倒吸气的声音。
谢君瑜立马蹲下来,她看一眼余堇左臂,没碰上去,只指了指,“伤到了吗?”
她换到右边把人搀起去床上坐下,伸手就要脱余堇衣服。
“喂,这才到七点多,还不算是晚上,小君瑜你就这么急啊?”余堇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嘴上却玩笑不停,听得谢君瑜只想把她的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