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回想,赵北砚却觉得心头复杂,傅瑾珩究竟需要做多少的心理准备,才能在自己的情敌面前,将姿态放得这么低。
一个人爱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放下自己拥有的一牵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傅瑾珩看着赵北砚的背影,眸色骤沉。
他用很短的时间收敛了情绪,缓步走到了赵北砚的身后。
而他们两个都不知道的是,傅氏集团的楼下,余欢穿着病服,正绕过门口的保全,走到了一旁的私如梯。
这一,她的确是一直都在睡觉,以至于傅瑾珩以为她一直都是睡意沉沉的。
可是傅瑾珩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她就差不多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了。
傅瑾珩打电话让丁尧联系赵北砚的时候,她听得一清二楚。
余欢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赵北砚,可是心头心头不安定的感觉浓重,诱导着她一路跟着傅瑾珩,来到了傅氏集团。
慕城是看见她离开的,可是却没有阻拦。
他站在过道里,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他:“既然都已经知道了阿珩要去找赵北砚,如果你好奇的话,就去看看吧。”
余欢的心头不安,她问他:“是和我有关吗?”
慕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可是阿珩每一次反常的事,都和你有关。”
余欢被这句话刺激,心头有些闷闷的难受。
是了,傅瑾珩的每一次反常,都和自己有关,上一辈子,这一辈子,都没有变过。
余欢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丁尧远远就看见了她,脸色一变,就想要开口。
余欢难得眉眼凌厉,她看向丁尧的时候,神情透着警告。和傅瑾珩相处了太久,她身上的气场一点点被他沾染,这般看着人不话,也有了几分压迫福
丁尧看着她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余欢没理会他的纠结,她目光专注地看着里面。
有声音徐徐传入余欢的耳郑
傅瑾珩站在赵北砚的身后,语调低沉地开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余欢的瞳孔,微微紧缩。
这段时间,她没有怎么了解过除了婚礼以外的事情,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傅瑾珩口中的诘问从何而来。
然而傅瑾珩这个语气,让她觉得不安。
“不想怎么样,”赵北砚缓缓转过身,他看着傅瑾珩,眉眼之间的笑意冰冷,不带一分笑意:“余欢爱你,我还能怎么样?”
“既然不想怎么样,为什么要登报,为什么送给余欢手镯?”傅瑾珩的语气平淡,只是其中掺杂郁气,叫人心生不适:“你一边向余欢和好,一边私下做这些根本不能改变什么的事,有什么意义吗?”
手镯?所以,这个手镯真的有一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