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珩眯眸,他在这一刻,变成了余欢遥远记忆中的冷漠模样:“别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在余欢惊慌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阳台。
四目相对,两个濒临愤怒的男人。
“傅瑾珩,你别发疯。”赵北砚咬着牙,他的面色被风吹得发白:“你这样只会让余欢为难而已。”
傅瑾珩扯着唇,没有一点笑意。
他一点一点重新关上了阳台的门,之后,他在赵北砚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落了锁。
余欢冲过去,想要阻止这一牵
傅瑾珩的情绪很不对劲,余欢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只是她还没有接近阳台,就被傅瑾珩掐着腰,按在了一旁的沙发里,
“你听我,赵北砚今来这里我事先不知道,我已经和他比一切都清楚了,从今以后,我不会见他。”余欢叹息,语气柔和下去:“傅瑾珩,让他离开,好不好?”
而傅瑾珩的手,停留在她的颈间轻捻。血液淌过动脉,有微微的脉搏福
他指尖的动作微重,余欢浅浅地抽了一口气。
“你想要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余欢没有来得及回答,阳台,赵北砚的语气冷沉:“傅瑾珩,你别吓她!”
余欢看着濒临失控的男人,之后,他抬起手,勾缠住他的脖颈。
而傅瑾珩看着她,眼神冷静、克制、清醒至极。
卧室,余欢被他按在柔软的床塌里。
这个房间,原本是用来给余欢作休息的,傅瑾珩也没有打算在这个房间要了她。可是今赵北砚的出现,终于催生了他心中最深刻的恶意。
他轻而易举地松开她的睡袍。
余欢并不喜欢这样的受制于人,她开口,想要些什么。可是傅瑾珩倾身,鼻尖划过她的脖颈。
狎昵到了极点。
余欢忍不住咬住下唇。
“如果我没有去阳台,你是不是没有打算告诉我,赵北砚在那里?”他不动声色地问,却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在她的脖颈上留下痕迹。
“余欢,你不是身手很好吗?”他的语调渐渐冷下去:“为什么在赵北砚面前,你就这么被动。你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可是无论如何,就是没有恨,对吗?”
余欢闭上了眼。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对。
傅瑾珩的手探进睡衣上摆,握住。在这一瞬间,他的眼神深幽,没有一点点温度。
“我一直没有过问过你和赵北砚的那三年,余欢,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