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十来岁,又痛恨起自己乾瘪的身材,没有曲线美。
阮雾说:“应该是遗传。”
季司音:“我可能遗传了我爸。”
阮雾:“……”
阮雾无话可说。
她俩走到吧台处,要了两杯酒,边喝边听着舞台上的人唱歌。
殊不知,二楼透明景观包厢里,有人正打量着她俩。
-
陈疆册到的稍晚。
迟径庭见到陈疆册的时候,挺意外的:“你什麽时候喜欢来这种场合了?”
陈疆册说:“阮雾在。”
听到阮雾这个名字後,他更意外了:“你俩什麽时候的事儿?”
“不是一直?”他挑眸睨笑,笑得很不正经,也很风流。
“一直?你俩不分手很久了吗?”
“能别提分手这个词吗?”
“哦,”迟径庭很给面子,纠正,“你是被甩的。”
“……”陈疆册眉骨下压,长眼沉冷,眼里滋生不耐烦的情绪。
迟径庭乐了:“说真的,你去找她的吧?她看上去,不像是会吃回头草的人,挺冷的。”
有的话,迟径庭没说过,他打第一眼看到阮雾,就觉得陈疆册这回找对女朋友了——阮雾是那种,分手了之後,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甚至她比你还洒脱的人。果不其然,二人分手之後,阮雾也彻底消失了。
别的女人,好歹会藉着陈疆册的名号招摇过市,再不济,也会讨要些分手费。
阮雾什麽都没要。
光这点,迟径庭就挺佩服阮雾的。
混到他们这份上,什麽样的女人没见过,大部分女的都爱装清高,阮雾不是装清高,是真清冷。
思及此,迟径庭撞了撞陈疆册的肩膀:“我还真瞧见你家阮雾了。”
“你家阮雾”,这词听起来太顺耳。
陈疆册问他:“她人在哪儿?”
“你先别急着找她人,先上楼。”迟径庭一副别有深意的模样,“去楼上凑会儿热闹。”
陈疆册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於是没去找阮雾,而是跟着迟径庭上了二楼。
二楼最好的景观包厢,隔着一扇透明玻璃墙,将舞池里的风光尽收於眼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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