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玉佩上的穗子,将玉佩放到因为眼前晃了晃,挑眉傲娇道:“这还不算大事吗?”
“这玉佩我和十安拿着烫手的很,要不还是您给收着吧。”
胤禛拿过玉佩失笑:“看来我这酒还是没醒。”
不然怎么会将此事给忘一边去了。
康熙在宴席上的表现,让那些兄弟心里都有些小九九。
他人在时,他们个个跟猫儿狗儿似的,不敢闹腾太过。
等康熙一走,立马就暴露本性拉着胤禛可劲灌,完全是不把他灌的起不来不罢休的架势。
还好有了上回的经验,加之苏培盛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换了碗醒酒汤给他。
否则他这会儿,估计还躺在外书房睡呢。
他手指摩挲着手上温热的玉佩,沉思片刻,还是将它放回李莞然手中。
“既然给了十安,那就是十安的。”
“汗阿玛也是因为喜欢十安的才会将这个给她,里头也不掺杂其他的意思,咱们要是这么小心对待,容易让人多想。”
“十安如今年岁尚小,你就先替她保管着,等来年她大了些,再将玉佩给她。”
闻言,李莞然微微颔首,这种她把握不了的事一律都听胤禛的。
他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这样一来,出错的概率总会小一些。
就两字:稳妥!
商量玉佩最后的归处,李莞然也想起来了自己那俩上午喝完药睡下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
李莞然赶紧下床,想着喊半夏进来给自己收拾一下,去看看孩子。
不想刚下床就被胤禛一脸无奈地拉住,“十安和元和没什么大碍,我来时便瞧过了。”
“在等你醒来的这段时间也瞧过几次,和往日没什么差别,还是活蹦乱跳的。”
“想来,晌午那一遭没有让她被吓到。”
说到这,胤禛又忍不住自得起来,他这闺女这一看就知道是随他了。
一点不怯场不说,胆子还大。
这么多皇子皇孙,可从来没有哪一个敢像她今日这般,赖在皇上身上不肯下来。
不仅如此,还讨得了皇上的喜欢,让皇上解了自己的随身玉佩给她。
李莞然翻了个白眼,重新在床榻边沿坐下:“什么呀,十安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随我的呀。”
“元和才是随你呢。”
胤禛否认,他觉得自己和元和除了性别和脸一样,其他的一点都不像。
李莞然甩出让他一时无言以对的话:“元和打生下来就不太爱说话,也不怎么爱动弹,这和您不就像个十成十了?”
“以前咱俩待一块的时候,我要是不说话,您能一个人在那干坐着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