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不了多久,她便没了力气,贴在他怀里,呼吸沉沉,满头大汗。
居然在这个时候低血糖了。
承潮垂眸,看着怀里嘴唇泛白的女人,深邃的瞳孔里泛起心疼的涟漪。
但嘴上却不留情说:「闫小姐,我毫无感觉,你已经交代了?」
他嗤笑。
正好是低血糖失去力气的几分钟,闫诺听得见,但动不了,也回答不了。
客厅又一次安静下来,两个人明明衣冠不整,粘腻分不开,却谁都没了心思。
一个觉得丢人了,一个咬碎牙也要忍着,不肯跟她说一句心疼。
椅子後方,男人的手轻轻一扯,丝巾便解开,落在地上,他双手圈住她肩膀,将她稳稳固定在自己胸膛上。
他垂眸,帮她擦掉额头的汗,趁她看不见的时候,毫不收敛脸上的爱意和心疼。
他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深吸一口气,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这个动作中场休息,胸口没烧起来是假的。
可他没动,跟欲望比起来,他现在心疼占据更多。
客厅寂静,两股呼吸交织,一股是她的虚弱,一股是他的难捱克制。
察觉怀里人力气恢复,男人才冷漠说:「闫小姐,这麽弱?」
闫诺伸手抓在他嘴角。
这种时候还要嘲讽一番,真是冷血。
掌心却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
「可以继续了?」承潮问。
闫诺咬紧牙关,可以是可以,但必须他来,她使不上劲儿。
正思考如何委婉告诉他这件事,下一秒,她被人托着腿抱起来,缓缓躺到沙发上。
男人凝着她,轻嗤,「已经用了,就别浪费。」
闫诺松了一口气。
刚轻松没多久,「呃……」她喉咙克制不住发声。
像是一场暴风雨里发疯的邀约,肆意,畅快。
但耳朵不太享受,全是承潮的嘲讽。
「我希望闫小姐能意识到,这件事是双方互相的。」
「我也需要一些美好的体验。」
「毕竟,我可不是苦力,没力气,声音不够大,我也会没有心思。」
「……闫小姐你在听吗?还是在跟我装?」
闫诺一直在颤抖,她咬着牙,半天才挤出一句,「别……别说了……」
你自己什麽力度,这种时候我说不说得出来话,自己不知道吗?
她很想骂,但骂不出来,所有话语汇聚在她指尖,划在他胸口的肌肤上,变成一道道红印,旧印盖新印。
-
承潮用纸巾将她和沙发清理乾净,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我先去洗澡,待会抱你过去。」他吻在她耳畔,突然的温柔,「你先休息一会儿,辛苦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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