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看见承潮和原媛上车後,她在工作室等了他一个晚上,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想,他们到哪一步了。
原来,那个时候,因为帮她应酬,承潮躺在医院里,害怕她担心,一直想着瞒她。
後来她总是明里暗里责备他,时不时找小问题跟他争吵,直到分手,她对他态度都极其冷漠。
他却丝毫不怪她,反而哄她说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等他们找到资源,等他们有赚钱的法子,一切就会好起来的,熬一熬。
可他们终究没有熬过去。
闫诺胸口一阵绞痛,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在杨劝跟前落泪。
杨劝不会了,不敢动问:「诺姐……只是一碗银耳羹而已,你不用这麽感动吧?」
闫诺摇摇头,调整呼吸,慢慢梳理思绪。
杨劝是在承潮书房看见病历本的,大概率,收纳箱里还有别的东西。
不能亲口问承潮,但她可以自己去找。
思绪明确,眼前豁然开朗,她吸吸鼻子,看向桌上的银耳羹。
「谢谢,很好吃。」
「可是你还没吃啊。」
「早就吃过了,还吃了很多次。」
她将银耳羹装回去,提起保温碗,轻笑说:「我先回去了,饭的话,等我有空请你吃。」
拿起挎包出门。
杨劝一脸疑惑看向被遗忘的保温袋,嘟囔:「诺姐今天怎麽丢三落四的?」
想起自己是来探班的,闫诺走了,他也没必要呆在这里,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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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简从吸菸区回来,休息室空无一人,闫诺走了。
这麽着急?出什麽事了?
他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闫诺,已经坐上返回公寓的商务车。
春天刚刚到来,下午时间,路上,行人依旧裹着棉衣,太阳光从车窗洒进车厢内,看得人心底升了几分温度。
真相摊开在眼前,罪魁祸首打来电话,不生气的是假的,但七年的娱乐圈摸爬滚打,早已让闫诺学会伪装。
她按下接听键,一如往常问候:「崇简。」
「诺诺,你去哪了?不是说看完合同跟我讨论一下吗?」
闫诺摸了摸怀里的保温碗,笑回:「刚刚等太久,一直不见你回来,我就先走了,续约的话,我想签在凌姐手底下,别的再看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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